胡同,田枣家。
小敏已经睡下了。
田枣老公,看著小敏脸上,那早已经消失的伤疤,心中的烦闷与痛楚,也隨之消散了。
他激动的握住了田枣的手。
“这小红药,真的太神奇了!”
“枣,你一定要好好感谢那位朋友,如果不是他,小敏这辈子,可能就完了!”
田枣点了点头:“嗯。”
当然要好好感谢他。
田枣都把她自己感谢给他了。
“老公,今晚我有点事儿,晚点回来。”
狗蛋儿点了点头。
居委会工作繁重,田枣加班是常有的事儿,狗蛋儿也没有什么可怀疑的。
他说道:“我那边也有点儿事,明早我会拜託邻居婆婆,帮忙看著点儿的。”
……
一夜,过去了。
周二傍晚,夕阳的余暉將库房斑驳的墙壁染成曖昧的橘红色。
田枣站在锈跡斑斑的铁门前,手指悬在半空,迟迟没有推开。
她深吸一口气,紧张心跳声大得仿佛要衝破胸腔,手心沁出的汗水把衣角攥出了褶皱。
“吱呀——”
没等她敲门,铁门从里面被拉开。
李建国高大的身影逆著光,白衬衫的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他嘴角掛著若有若无的笑,眼睛却亮得惊人。
“来了?”
田枣的喉咙发紧,只能点点头。
迈进门槛的瞬间,身后的门『咔噠』一声上了锁。
库房里堆满蒙著帆布的零件,空气中飘著机油和灰尘的味道。
唯一的光源是高处一扇小窗,斜斜地投下一束光,照亮角落里铺著军大衣的简易床铺。
“谢谢你。”
田枣慢慢抬头,盯著地上那束光里飘浮的尘埃,想起昨晚女儿熟睡中红润的脸蛋,想起丈夫如释重负的笑容……
“李建国,我说到做到!”
她自言自语著,伸手解开第一颗纽扣。
隨后,猛地扯开衣领,露出一截白皙的锁骨。
李建国眼神一暗,突然打横抱起她。
天旋地转间,田枣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
军大衣粗糙的质感贴上后背时,她才惊觉自己已经躺下,而李建国撑在上方,呼吸粗重。
田枣闭上眼,颤抖著解开最后一颗纽扣。
衣襟向两侧滑落,最后一抹阳光,像温水漫过她的肌肤。
当滚烫的躯体覆上来时,田枣咬住了自己的手背,不让自己叫出来。
……
时间过得很快。
田枣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家里,却空无一人。
“小敏呢?”
这时,邻居大妈突然找了过来,告诉田枣,小敏被她老公,一起带到公安局那边了。
田枣老公,是公安局的。
“谢谢大妈。”
田枣感谢了一声。
隨后,来到厨房,隨便弄了一点儿晚饭。
灯火黑暗、房屋空寂。
此刻,田枣的心里面,有点儿乱乱的。
按理说,李建国用小红药『胁迫』了田枣。
可,田枣的心里面,对李建国,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怨恨。
反而,此时看著空荡荡的屋子,心里竟然有些思念李建国了。
她的心,十分矛盾。
矛盾的,几乎就要发狂了。
话说另一头。
深夜,李建国配置了一份麻痹药剂,给许大茂续上。
而后,当著他的面,要了他的妻子,娄晓娥。
许大茂的眼角渗出血丝。
他看得一清二楚。
听的一清二楚……
可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著自己的妻子,在李建国的怀里沉沦。
他的意识在咆哮,可身体却像一具尸体,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这才是真正的折磨。
寒来暑往、白驹过隙。
一转眼,小半年就过去了。
前段时候,杨厂长答应李建国的七级工的评级,终於下来了
现在,一个月的工资约为 89 元。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