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定期发放工作服、手套、毛巾等劳保用品。
在冬天还会根据规定发放煤火费,用於冬季取暖,保障工人工作和生活的基本需求。
此外,还可以享受免费医疗,职工子弟入托、上学免费。
总之就是待遇十分优厚。
在四合院,除了八级工一大爷易中海和七级工二大爷刘海中,紧接著就是七级工李建国了。
有了身份、有了地位。
贾张氏之流,也不敢对李建国放肆了!
这半年来,李建国的工作身份,有了成长,生活方面,也颇为丰满。
身边有绝美少妇娄晓娥,梁拉娣……
还有隔壁胡同的主任田枣。
都是三十几岁的年龄,但在年轻的李建国的滋润下,小脸儿红扑扑的,特別滋润。
特別是田枣。
居委会的日常工作,本就繁重。
日日高强度的工作,不仅让她有些疲惫,也比同龄人更加显老。
但,自从和李建国接触之后。
时不时的约个小会,亲个小嘴儿,小日子过得不要太滋润了。
兴许是李建国的身体太好了,在他的滋润下,田枣的脸上,充满了胶原蛋白。
白白嫩嫩,白里透红。
脸上有笑容、眼中有光芒、心中有希望。
和十八岁的小姑娘一模一样,水嫩水嫩的,惹人羡慕。
1966年的冬天格外寒冷。
四合院的屋檐下掛满了晶莹的冰棱,在阳光下闪烁著刺眼的光芒。
李建国裹紧大衣,踩著厚厚的积雪往后院走。
他刚领了这个月的工资和煤火费,鼓鼓的信封揣在怀里,沉甸甸的。
“建国,回来啦?”
三大爷阎埠贵正在院里扫雪,眼镜片上结了一层白霜:“听说你评上七级工了?真给咱们院爭光!”
李建国笑著点点头:“运气好。”
“哪是运气啊!”
阎埠贵竖起大拇指:“你这进步速度,厂里几十年都没见过!”
寒暄几句,李建国继续往后院走。
踏入前院时,贾张氏正坐在门口纳鞋底。
见他过来,立刻低下头假装没看见。自从李建国评上七级工,这老虔婆再也不敢在他面前撒泼了。
后院静悄悄的。
许大茂的轮椅放在屋檐下,上面落了一层雪,显然今天没人推他出来晒太阳。
“吱呀——”
李建国推开自家屋门,生火造饭。
大约七点左右,李建国悄悄离开了四合院。
双脚丈量著大地,在积雪中跋涉,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好。
田枣的家,在另一片的胡同。
自从和李建国发生关係后,田枣渐渐被这个年轻人的温柔体贴所打动。
“来了?”
田枣打开门,脸上带著明媚的笑容。
她今天穿了件红色的袄,衬得肤色越发白皙,完全看不出已经三十多岁了。
屋里暖烘烘的,桌上摆著几样小菜和一壶烫好的酒。
李建国脱了大衣坐下,田枣立刻给他斟了杯酒。
李建国抿了口酒,问道:“姐,今天怎么有时间让我过来的!”
这还是李建国第一次来田枣家,而且还是晚上。
她丈夫和闺女,都不在家。
田枣神秘一笑,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你看!”
李建国打开一看,是一张调令。
田枣被提拔为区妇联副主任,下个月就上任。
“恭喜啊!”
李建国由衷地说。
区妇联可是正经的科级单位,田枣这算是鲤鱼跃龙门了。
田枣眼睛亮晶晶的。
两人边吃边聊,不知不觉一瓶酒见了底。
田枣双颊緋红,眼神也有些迷离。
“建国……”
田枣突然抓住李建国的手:“……我……我可能要调走了……”
李建国一愣:“去哪儿?”
“我不想走,不想离开你!”
田枣没有回答,只是一味的扑进了李建国的怀里,声音逐渐哽咽。
李建国轻抚她的后背,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主动吻上李建国的唇,双手急切地解开他的衣扣……
窗外,雪无声飘落。
炉火映照著纠缠的身影,將这一刻的温存定格成永恆。
……
从田枣家出来时,已经快十点了。
李建国踩著积雪慢慢往回走,心里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