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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真凶就是他!令所有人不敢相信的真相!

“中毒而死!?”

听到杜英的话,赵锋不由下意识惊呼出声。

李承乾也忍不住道:“怎么可能不是被刺死的?孤亲眼看到拔灼刺了康少卿后,康少卿才倒下的,在拔灼动手之前,康少卿明明一点异样也没有,这怎么可能不是死於刺杀?”

刘树义眉头起,同样感到意外与疑惑。

杜英说道:“说康少卿不是被刺死的,確实不太准確她想了想,道:“更准確的说,是拔灼刺杀康少卿所用的匕首上,涂抹了剧毒,这剧毒毒性猛烈,见血封喉,在拔灼用这把匕首刺进康少卿身体时,毒物进入康少卿体內,毒性发作,先一步取走康少卿性命。”

“因剧毒就是涂抹在匕首上的,所以你们看到的,是康少卿在拔灼连刺三刀后死亡,

可实际上,这种刀伤,根本无法在如此短的时间內取人性命,真正发挥作用的,是你们看不到的毒。”

“匕首涂毒?”刘树义瞳孔不由一跳。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直接道:“什么毒?”

“一种极其罕见的毒,来自岭南毒瘴之地,由毒蛇、蜈、毒蝎等数种毒虫毒草配置而成,若非我在三年前,跟隨恩师去过岭南之地採集草药,我也认不出来。”

来自岭南的罕见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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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树义眼中闪过思索之色,道:“可有解药?”

“没有,或者说有也来不及用。”

杜英道:“这种毒药见血封喉,毒性发作的极快,如此短的时间內,就算有解药,也来不及使用,被下毒者便已殞命,除非能提前预知有人会害他,提前服用解药,否则必死无疑。”

刘树义眉头紧锁,看向李承乾等人,道:“我们可能查错方向了。”

“什么?”几人一。

刘树义道:“我们一直怀疑,拔灼的突然发疯,会不会是有人在他的酒菜里动了手脚,以我们不知道的某种办法,控制了他。”

“可现在看来,他不会是在酒席出现的问题,就算被控制,也是在宴席之前。”

李承乾带著稚气的脸庞上,露出一丝不解:“刘员外郎为何这样说?”

“因为匕首涂抹了毒药!”

刘树义说道:“正常情况下,来见太子殿下的人,都不允许携带利刃,拔灼不可能不知晓这个规矩,但他偷偷藏匿了一柄匕首。”

“当然,即便如此,一开始我也没有怀疑他携带匕首的目的。”

“毕竟拔灼已经知晓,在他的队伍里,潜藏著一个心怀不轨的突厥谍探,这个突厥谍探有可能会对他不利,所以他时刻携带著一柄匕首,万一真的发生意外,也不至於毫无自保之力。”

“这本没什么问题,但偏偏,他在匕首上涂抹了毒药,而且还是极其罕见的来自岭南之地见血封喉的的剧毒!”

“这便已经不仅仅是防备意外的手段了,分明就是早已有了决定,要用这柄涂抹了剧毒的匕首,取人性命,且不给对方任何得到救治的机会!”

眾人都露出沉思之色。

赵锋想了想,点头道:“也是,他携带匕首来见殿下,就已经不合规矩了,要是还在匕首上涂抹剧毒,万一被人发现,他根本就没法解释,在薛延陀想要极力获得我大唐支持的情况下,他最怕的就是节外生枝,偷偷藏著匕首自保,已经算是他所能做的最出格的举动。”

“还有——”刘树义道:“拔灼很清楚,活著的突厥谍探,比起死了的突厥谍探,对我大唐与薛延陀接下来的行动,更为有用。”

“能够潜藏在薛延陀使臣团內,且如此隱秘,还要执行如此重要任务的突谍探,地位绝对不低,他很可能知晓突厥的重要秘密,这种情况下,若能活捉对方,让其开口,也许在接下来的战爭里,会帮大唐与薛延陀减少不少伤亡。”

“故此,即便拔灼为了以防万一,想要一刀就让突谍探失去反抗的能力,那涂抹一些能致人麻痹昏迷的药物便足够了,根本没必要涂抹这般恐怖的见血封喉的毒药。”

“因此种种,这毒药,绝不可能是拔灼会去涂抹的,而这带毒的匕首,又是他在赶赴宴席之前就携带的,可以確定,他绝对在宴席之前,就出现了意外。”

刘树义担心李承乾年幼,会不理解自己的话,所以讲述的更为细致。

李承乾听后,小脸微微仰起,眼中是明悟之后的恍然之色:“原来是这样!刘员外郎果真厉害,一下就找到了案子的关键,孤就没有想到这些。”

刘树义笑道:“殿下还年幼,而且殿下的职责,是治国安邦,让大唐变得更加强大强盛,让百姓更加富足安寧,我们所处位置不同,只需做好自己的事便可,无需艷羡他人。”

李承乾眨了眨眼,道:“刘员外郎的话,怎么和教孤的夫子一样?不过比起夫子们的说教,孤还是更愿意听刘员外郎的话。”

刘树义不由一笑。

李承乾再成熟,也还是一个九岁的少年,偶尔露出的少年气,让他心里忍不住的喜爱他不知道,这样討人喜欢的李承乾,未来是如何变成那个被李世民不得不废弃的太子的。

也不知,自己这只本不该出现在大唐的蝴蝶的出现,是否能改变李承乾的未来。

他深吸一口气,將这些杂念压下。

案子的诡异和古怪,让他必须对此案全神贯注,

他看向杜英,道:“除此之外,康少卿的尸首,可还有其他异常?”

杜英摇头:“没有。”

刘树义点了点头:“確定问题不是发生在宴席上,那我们就没必要將时间浪费在这里了。”

他直接迈步向外走去,道:“接下来我们去找拔灼,看看拔灼究竟为何会发疯。”

走出大殿,向著拔灼的房间走去。

一边走,刘树义一边向李承乾询问:“拔灼杀害康少卿晕倒后,你们怎么处理的他?”

李承乾道:“还能怎么处理?不说我大唐与薛延陀的关係,单说拔灼的身份,他怎么也是一国储君,即便他在我们面前杀了人,可人都昏迷了,我们也不能直接就粗暴的把他关进大牢。”

“而且薛延陀的使臣,对拔灼也都刻意保护,在拔灼昏迷后,拉开他的大將忽里勒便直接將拔灼背起,送回了拔灼的房间,一边求我们先给拔灼找个郎中,一边说我们可以派兵看守拔灼,在案子真相大白之前,他们全听我们吩咐。”

“你瞧—.”

李承乾小大人一样耸了耸肩,道:“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孤也不知该怎么对待拔灼,那只能按他们说的那样,先把拔灼给看守起来,等待案子的结束。”

刘树义微微頜首,拔灼的身份,以及大唐与薛延陀的关係,確实不好处理。

他说道:“拔灼现在是自己一人在房里,还是由薛延陀使臣陪同?”

“一个人。”

李承乾道:“薛延陀使臣里藏著突蕨谍探,孤不清楚谁是那个谍探,哪敢让人陪同万一这件事是谍探所为,两人处在同一个房间里,他再把拔灼给杀了,或者毁掉了什么证据该怎么办?”

“所以在忽里勒將拔灼背回房间后,孤就让他们回到各自的房间,不许他们彼此接触,同时安排禁卫,守在他们门口。”

“然后孤亲自在拔灼房里看护拔灼,直到郎中到来,给拔灼检查完,孤才离开。”

刘树义点头道:“殿下做的很对,这能最大限度的確保拔灼的安全与证据的完整。”

听到刘树义对自己决策的讚许,李承乾眼角直接弯起。

“郎中是怎么说的?”刘树义又问道。

李承乾眉头皱了皱,道:“郎中说没发现拔灼有什么问题,他说拔灼身体很健康,一直昏睡不醒的原因,可能只是醉酒太过厉害。”

“什么?醉酒太过厉害?没有別的问题?”

赵锋闻言,不由异出声:“怎么可能?拔灼那凌厉的杀人动作,怎么可能会是醉酒状態下能做到的?”

“而且为了杀人,他都提前把匕首涂抹了毒药,明显那时已经被控制了,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检查出来?”

李承乾摇头:“这孤就不清楚了,反正郎中说拔灼没什么大问题,睡一觉醒来就好了,孤见状,这才离开了拔灼房间,没有再照看他。”

刘树义知道李承乾不会骗自己,他们请来的郎中,大概率也没有胆子说谎,

他看向一旁与自己並肩前行的杜英,道:“杜姑娘,你怎么看?”

杜英眼中有著沉思之色,闻言道:“我在想,有什么东西,可以隔空控制一个人。”

“想到了吗?”刘树义询问。

杜英抿了抿嘴,道:“我想到了两种可能。”

不等刘树义追问,她便道:“第一种,下蛊。”

“苗疆人擅养蛊,他们可以做到以情蛊控制郎君,以毒蛊控制奴僕-所以,有可能存在这样一种蛊,母蛊可以控制子蛊,让子蛊的宿主失去对理智,或者能够暗中影响子蛊的宿主,让其按自己吩咐行事。”

赵锋不由瞪大眼睛,一脸惊奇:“还有这种蛊?”

李承乾等人也都未曾听说过此事,也都面露好奇。

杜英道:“我只是说,可能存在这种蛊,但我没有遇见过,所以是否有,我也不確定。”

刘树义微微頜首,道:“另一种呢?”

“毒。”

杜英道:“我记得你初露锋芒的赵成易案中,赵慈等人死之前,皆表现的十分古怪,

他们癲狂,发疯,与正常情况,全然不同。”

刘树义点头道:“当时件作验尸的结果,说他们中了毒,但具体是什么毒,件作也不知道。”

“確实是毒。”

杜英说道:“那应是一种致幻类的毒物,会让人在服用后,產生幻觉,他们所看到的画面,与我们所看到的画面,完全不同。”

“在我们眼中一件稀疏平常的事,在他们的眼中,可能就是十八层地狱,是妖魔,是怪物,並且想要他们的命,从而让他们必须与之廝杀才能活下来———“”

“若是拔灼中了这种类型的毒药,对康少卿產生了类似於妖魔或者死敌之类的幻觉,

那么对康少卿的动手,也是有可能的。”

刘树义指尖轻轻摩著腰间玉佩,道:“若是这两种情况,那拔灼的身体,会有异常吗?”

“毒的话,在没有彻底解毒之前,身体体徵必然会与正常时候不同。”

杜英道:“但是蛊的话,若是子蛊不再行动,选择沉睡,不去主动干扰宿主身体,那还真的未必能发现异常。”

刘树义看向她:“郎中没有检查出任何问题,说明拔灼的情况,很可能与蛊有关?”

“有这种可能。”杜英点头。

“若真的是蛊,且那个蛊沉睡了,你能检查出来吗?”刘树义再问。

赵锋等人也都紧张看向杜英。

便见清冷的美艷法医眉毛一挑,道:“我与恩师治过中蛊的病人,恰巧知道该怎么確认一个人是否中了蛊。”

赵锋等人顿时鬆了口气。

刘树义也笑了起来,自己能遇到杜英,果真是撞了大运。

很快,眾人来到拔灼房前。

冯成功向禁卫询问:“薛延陀叶护可曾醒来?可有动静?”

禁卫摇头:“房內一直十分安静,未曾醒来。”

“开门吧。”冯成功道。

禁卫不敢耽搁,连忙將房门打开。

刘树义等人跨过房门,便见拔灼居住的房间很是宽。

房间分內外两室。

外室有著桌凳书架,乃是招待客人之所。

墙上掛著字帖与山水画,书架上也放满了书籍,两个烛台点燃,灯火明亮。

地面铺著绣著纹的地毯,炭盆里的炭火十分旺盛,將这个房间烧得温暖如春。

走过外室,来到內室。

內室同样宽,床榻是梨木打造的,自带清新的味道,一个梳妆檯和两个衣柜,整齐摆放。

比起马富远在另一个院子居住的房间,就相当於五星级酒店与三星酒店的区別。

刘树义知道,这个院子是专门为使臣准备的,而这个房间,也是为使臣团里地位最高之人准备的,所以规格要比其他房间高很多。

来到床榻前,便见拔灼正盖著柔软的被子,双眼紧闭,一动不动。

“叶护,叶护?”

刘树义喊了两声。

拔灼没有丝毫回应。

李承乾道:“从他昏迷开始,就一直这个样子,根本喊不醒。”

刘树义点了点头,看向杜英:“杜姑娘,接下来靠你了。”

杜英没有任何废话,直接放下木箱,然后掀开被子,將拔灼的手从被子里找出来,给拔灼號脉。

这时,刘树义发现拔灼的衣衫很是凌乱,衣服松松垮垮,露出了里面沾著些许灰尘的白色里衣,心口处有著一些已经干了的血跡,应是刺杀康煒时,被鲜血溅射到了衣服上。

咚咚咚。

这时,敲门声忽然响起。

“刘员外郎,我们已经询问完了。”杜构的声音传来。

刘树义见杜英还在忙碌,便没有打扰杜英,返回外室,將门打开。

让杜构与崔麟进入后,他便问道:“怎么样?可有收穫?”

杜构將一沓纸递给刘树义:“上面详细记载著他们的口供,你且看看。”

刘树义仔细看了一遍,眼眸微眯:“今天一整天,不,是他们来到都亭驛的这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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