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91章 真凶就是他!令所有人不敢相信的真相!  大唐:刑部之主,不科学破案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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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任何人与拔灼单独相处过,吃饭他们是一起吃,出行是分別骑著马,谈判也是所有人都在一起.”

“怎么会这样?”

赵锋不由皱起眉头:“若是没有人与拔灼单独相处过,那突厥谍探是怎么控制拔灼,

怎么给拔灼下蛊或者下毒的?总不会在眾目之下,做的这些吧?”

杜构道:“这些口供我分別找了不同的人验证,不会有错,確实没有任何人,与拔灼单独相处。”

刘树义想了想,看向崔麟,道:“崔参军,你可发现谁有问题?”

之前还无比自信的崔麟,此刻眉头都要皱成一个川字,他神色凝重道:“此人比我之前遇到的所有突厥谍探,都要善於隱藏,我没有发现任何人有问题,他们都十分坦然,完全没有说谎会有的紧张或者侷促。”

“因现在突厥谍探之事尚未暴露,我不能太过肆无忌惮,以免打草惊蛇,所以———“”

他低著头,有些不敢去看刘树义的眼睛,怕在刘树义眼里看到失望之色。

越是骄傲的人,越受不了自己在意之人的失望,

“我明白。”

谁知这时,刘树义温声道:“便是我,现在都还没有突蕨谍探的丝毫线索,还没明白突厥谍探究竟是如何控制拔灼,如何作案的,此人著实难缠,崔参军现在又束手束脚,暂时没有发现很正常。”

崔麟听著刘树义的话,下意识抬起头,当他確认刘树义脸上只有理解,而无丝毫失望时,下压的嘴角终於重新上扬,弯曲的脊背也重新挺直。

“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找到谁有问题。”他说道。

刘树义点头:“好,崔参军儘管去做,即便暴露我们在找突厥谍探的事也无妨。”

“可以让薛延陀使臣知道突谍探的事?”崔麟异。

刘树义微微頜首:“我们之前隱藏突厥谍探的消息,是不想打草惊蛇,想趁著突蕨谍探行动时,出他来,但现在,突谍探已经动手了,且造成了很严重的后果,这种情况下,我们再隱藏也没有什么意义。”

“而且,及时公布突谍探的消息,也能让薛延陀使臣们明白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

能让他们放鬆下来,知道我们大唐不会因此为难薛延陀。”

“並且这些使臣一直在一起,对彼此最了解,公布此事后,或许他们能为我们提供一些重要线索。”

听到刘树义的话,崔麟当即道:“有你这句话便足够了,我这就去再问一问他们,这一次,我一定要找出那个藏匿极深的谍探!”

说完,他便毫不迟疑,风风火火地离开了房间。

看著崔麟风一般的消失於视线中,赵锋忍不住道:“这真的任他就这样去公布突谍探的事,去询问薛延陀使臣?”

杜构想了想,道:“要不然我跟著过去?”

刘树义摇了摇头,看著崔麟远去的背影,道:“任他去吧,他虽然平时过於自信,但刚刚也算碰了脑袋,会长教训的,而且———”“

他眸光微闪,道:“我也想瞧瞧他这只打草惊蛇的棍子落下后,会不会真的有蛇被惊起。”

听著刘树义这带著深意的话,杜构深深看了刘树义一眼,没有再说什么。

这时,內室有脚步声传来。

刘树义心中一动,迅速转身,果然见杜英走了出来。

“如何?”刘树义快速问道。

其他人也都围了过来。

然后,他们就见杜英充满英气的眉毛起,冷艷大气的脸上有著不解之色,道:“他没有中蛊,也没有中毒。”

“他脉象稳定,沉静有力,分明是健康到不能再健康的样子。”

“之前给拔灼看病的郎中说的没错,拔灼没有任何问题。”

赵锋直接瞪大眼晴:“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没有任何问题?”

李承乾也满脸意外:“不是中毒,也不是下蛊-那还能是什么原因,能控制他发疯杀人?”

杜构虽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可听几人的话,也明白了个大概,他猜测道:“还有一种可能—.”

“什么?”眾人忙看向他。

杜构道:“胁迫!”

“有人胁迫拔灼,要求他必须这样做,否则会有拔灼承受不了的后果。”

刘树义闻言,却是摇头:“我也想过这种可能,但很快我就排除了。”

“拔灼没有中毒,没有中蛊,说明贼人並没有威胁他的生命——.”

“对拔灼而言,除了生命外,还有什么事,对他最重要?”

“我想,只有薛延陀的未来,以及他的储君之位。”

“而无论是薛延陀的未来,还是储君之位能否坐稳,其实都与我大唐直接相关。”

“若是我大唐不再支持薛延陀,那薛延陀或许下个月都撑不过,就会被突厥覆灭!至於储君·-薛延陀可汗都是陛下扶持起来的,谁担任下一任可汗,还不是陛下一句话的事?”

“所以,对拔灼来说,只有获得大唐的支持,他才能坐稳储君之位,薛延陀才有未来“贼人怎么拿此事来胁迫他?除非贼人是我大唐朝廷,是我们强迫他杀我大唐重臣,

否则我大唐就不给他支持,但这可能吗?”

杜构眉思索了一会儿,旋即点头:“確实,逻辑存在明显问题,可若是连胁迫都不是,贼人还能如何控制拔灼?”

其他人也是怎么都想不通。

毒蛊胁迫,所有的一切都排除了,他们真的怎么也想不到其他可能了。

刘树义漆黑的眸子里,不断闪过沉思之色,他没有其他人那样凝重,表情仍旧冷静理智。

固然,他们原本的猜测都被推翻了,但对案子来说,这反而是好事。

他始终坚信一个推理原则,那就是当所有能够確定的推测都排除后,那么剩下的可能,即便看起来再怎么不可能,它也是事实。

而现在,只剩下一种可能了刘树义重新看向杜英,道:“既然拔灼身体健康的不行,那他为何一直昏迷不醒?当真是因为醉酒?醉酒能厉害到怎么都叫不醒的程度?”

杜英摇头,道:“他会不醒,倒不是因为醉酒的缘故。”

“不是因为醉酒,那是因为什么?”李承乾好奇询问。

“迷药,他中了迷药。”

“迷药?”眾人一愣。

赵锋不由道:“他什么时候中的迷药?他不是在杀完人后,挣扎了一会儿,就直接晕倒了吗?难道那个时候中的迷药?”

杜英仍是摇头:“具体什么迷药,我不能剖开他的身体,检查他的胃,所以没法確定“而迷药种类不確定,他是什么时候中的迷药,怎么中的,便也没法推断。”

刘树义若有所思道:“也就是说,他什么时候会醒,也是未知的?”

“是。”

杜英道:“若是剂量过多,昏迷几天也是有可能的”

“但若真的如此,他这几天的进食会成大问题,身体健康会因此受到损伤,长时间的昏迷也会让大脑受到影响。”

听著杜英的话,年幼的李承乾脸色不由一变:“不能让他变成痴傻,大唐与薛延陀的联合,他是关键人物,绝不能让他脑子出现问题。”

李承乾虽对案子感兴趣,但身为太子,即便再年幼,国家大事也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

前面他都是跟著刘树义看热闹的心態,可此刻一听拔灼可能会耽搁大唐与薛延陀的联合之事,顿时就急了。

刘树义向杜英问道:“能想办法让他提前醒来吗?”

李承乾紧张看著杜英,杜英想了想,道:“我可以试一试,虽然我不知道他是中了哪种迷药,但迷药的种类也就那么多,挨个尝试,总能找到,不过这需要一些时间,短时间內恐怕没法让他醒来。”

“无妨。”

刘树义道:“別让拔灼变成白痴便可。

“好。”杜英点头答应。

刘树义看向李承乾,道:“殿下这回放心了吧?”

李承乾脸有些发红,他意识到自己刚刚太著急了,父皇和先生专门教导自己,要有泰山崩於前而色不变的沉稳,但一遇到自己过於关心的事,就总会失了分寸。

想到这里,他看向刘树义的眼神,不由带著一抹敬佩,刘树义不仅查案厉害,也十分沉稳,即便遇到这么多意外和困难,刘树义都没有紧张过一次。

“孤以后也要和刘员外郎一样沉稳。”李承乾心中提醒自己。

刘树义把李承乾的小心思收於眼中,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重新回到內室。

看著床榻上昏迷不醒的拔灼,刘树义不知想到了什么,眸中神色不断闪烁,忽然,他说道:“赵锋,去为我查一件事。”

赵锋忙上前:“什么事?”

刘树义靠近赵锋,低声在赵锋耳畔说了些什么。

赵锋听后,眸光顿时一闪,连忙点头:“下官明白。”

说罢,他便快步离去。

看著赵锋离开的背影,李承乾不由好奇道:“你让他查什么去了?”

刘树义笑道:“还请殿下容下官卖个关子,下官已经差不多明白此案是怎么回事了,

现在就差最后一环,只等赵锋回来,这最后一块拼图,也就补齐了。”

“什么!?”

听到刘树义的话,李承乾先是一愣,继而猛的瞪大眼晴。

稚嫩的脸上满是吃惊:“你,你已经知道此案的真相了?”

一直安静跟在一旁的旅责郎將冯成功,沉稳的脸上也不由浮现异神情。

刘树义道:“虽然还没有最终確认,但至少八成吧。”

八成也足够高了!

李承乾跟了刘树义一路,刘树义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他也一样,但他现在对此案完全是迷茫的,只觉得这个案子神秘极了,根本想不明白突谍探是怎么做的。

谁知,刘树义直接就说,他有八成把握能破案了。

这就是传说中神探的本事吗?

李承乾看著刘树义的眼睛都在发亮,他太想询问此案的真相是怎么回事了,可刘树义明確说要等赵锋的结果,他又不喜欢强人所难,只得皱起小眉头,隨便找个凳子坐下,表面冷静,实则心里抓耳挠腮的等待。

时间一如既往的流逝著,可李承乾却觉得今夜的时间过的格外的慢。

就这样,等了大概一刻多钟,门忽然被推开。

赵锋快步走了进来:“刘员外郎,已经打听清楚了。”

接著,他就將自己调查的结果,低声告诉了刘树义。

刘树义听后,神情有著一剎那的意外。

但很快,他又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朝廷盯了那么久,都没有收穫———”

“原来在那时,就已经暴露了。”

“真没想到,会是他—”

李承乾听著刘树义的话,再也忍不住了,道:“刘员外郎,这下线索齐全了吗?”

刘树义迎著李承乾期待的目光,深吸一口气,点头道:“可以把所有人叫过来了—

此案,我已明晰。”

李承乾闻言,当即道:“还愣著干什么,快去叫人啊!”

禁卫们连忙向外跑去。

在等待的机会,李承乾忍不住道:“刘员外郎,你能先告诉孤,究竟谁才是真正的凶手吗?”

听到他的话,杜构等人也都下意识看向刘树义。

刘树义想了想,旋即道:“自然。”

“刚刚我们已经排除了蛊与毒的外物控制的可能,也排除了胁迫控制的可能—“”

“想要隔空控制拔灼,只剩下一种精神控制,但精神控制需要很复杂的前置准备,且控制的时间极其有限,而且被控制者的意志力,也不能太强,防备心不能太重——”

“可是拔灼,身为薛延陀储君,在沙场上领兵作战,意志力有多强不必多说,他知晓队伍里有突厥谍探,防备心有多重也不必多说。”

“从他到达长安后,就没有与任何人单独相处过,因此精神控制的前置准备,也几乎不可能完成,更別说这次的控制,还要持续近两个时辰——.”

“种种结果,都证明精神控制也是做不到的。”

“那么,所有的控制手段,都能排除——”

“就只剩下最后一种,也是唯一的可能—“

眾人知道最重要的时刻到了,都下意识屏住呼吸,紧紧地盯著刘树义。

就见刘树义视线缓缓扫过他们,深吸一口气,沉声道:“那就是,他没有被控制!”

“换句话说,他的匕首涂毒,他的暴起杀人,他的整个行为,都是他清醒状態下,自己要做的!”

“他就是想杀人!真凶就是他!!”

ps:先叠个甲,以免有书友等不急,觉得找了半天线索都是白费劲,真相没那么简单啊,主角团的行动也不是白费劲,明天会揭晓伏笔与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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