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静思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她默默问自己:想见他吗?
答案是想的!
可惜从她的宿舍,看不到学校外面。
但那场景,她想像得出来。
风雪夜,等归人……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酒劲儿上头了。
不然不会冒著雪走出去。
不会在坐上车的那一瞬,没能抵挡他来势汹汹的拥吻。
时隔多日,两具曾经亲密无间的身体,还保留著对彼此的熟悉,似乾柴烈火般,一燃就著。
孟静思在他缠绵又浓烈的吻里,再次迷失自己……
接受他吗?
还是要推开?
她彷徨而又茫然。
可当他真正要进入时,她还是勉强恢復几分理智。
忍耐著推开他,孟静思的声音带著一丝轻颤:“周政言,你疯了吗,这是在车里。”
“是疯了,想你想的快要发疯了!”
拋开人前的偽装,他像头最原始的野兽,再也不管不顾了。
压抑了大半年的情愫,终於在这一晚,在狭窄的车內,彻底失控!
孟静思被他挤在车座上,多日的冷静克制,被冲盪而来的慾念完全覆盖。
她只能狠狠咬住他的肩,不让喉咙里那些细碎的震颤迸出声来。
雪大片大片落下,將车身包裹的严严实实,不露出一点空白。
此刻,这个狭小的空间內,是属於两个人爱与欲的发泄点。
雪落地无声,衬得车內的喘气声尤为明显。
周政言后背出了汗,他身下的人,头髮也散乱不堪。
等到彻底结束,车厢內,早已乱成一片。
他没捨得鬆开她,仍紧紧將人挤压在胸前。
缓了好一阵 ,两个人才开始慢吞吞的整理衣衫。
孟静思瘫软的靠在椅背上,嘴唇发乾:“你怎么会来这里?”
“来找你。”
周政言低头紧著皮带。
孟静思有气无力的白了他一眼:“你知道我不是问的这个。”
周政言恢復了几分正经:“调到这里来了。”
“又想骗我!”
孟静思不信他,“你爸活动了那么久,就是为了把你调来这穷乡僻壤?”
“穷有穷的好处。”周政言意犹未尽的看著她。
孟静思依然用白眼回应:“什么好处?”
“有你。”
他穿好衣服,眉宇间多了一丝郑重。
“我辜负了你的信任,也对不起党和人民,我就该回到基层,接受现实的洗礼。”
“別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大上。”
孟静思挖苦他,“是关係没活动到位,还是你又意气用事?”
“我想和你在一起。”
周政言眼眶突然红了,“你怎么那么心狠啊,把我扔下,一个人跑来这里。
你知道我这几个月是怎么过的吗?
想靠近你,又不敢,怕招你厌烦。
只敢远远看著,你却连看的机会都不给人留了。
我能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要我眼睁睁看著你离我越来越远吗,那你不如直接把我杀了抵帐算了。”
“所以你就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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