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从齐卫国家里出来,回家晚的许大茂正在门口炒菜,瞅见傻柱从门口路过调侃一句:“傻柱,你咋不夹著你那宝贝了?”
傻柱爱搭不理的回一句:“卖了。”
卖了?许大茂倒没想到会有这个答案,虽然和傻柱不对付,但是只要他有法子能让娥子怀上儿子,自己低个头也没什么大不了,钱就更不用提了,自己不缺。
现在卖了这是整哪出啊,炒菜的勺子也停了下来:“你卖给谁了?”
“管得著嘛你。”傻柱没再搭理髮愣的许大茂,迈著四方步回去了。
傻柱啊傻柱,老子本来都准备好跟你和平相处了,你还这么整老子,那小爷我可就不客气了,缓过神儿来的许大茂对傻柱的恨意又恢復如初,甚至还增加了。
和许大茂现在沮丧的心情不同的是,三大爷现在可是能量满满,虽然是语文老师,但是有些字儿平时用不上,自己也要记不清了。
眼前摆著一本医书认真的阅读,左手边就是一本《两千常用字字典》,右手边是一个小本本,三大爷不时的往上面摘抄点什么。
时间慢慢的流逝,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后半夜,四合院儿里的家家户户早都熄了灯,唯独前院儿西厢房三大爷家里那扇小窗户还透著亮光。
桌上,一盏煤油灯芯捻得细细的,豆大的火苗跳动著,勉强照亮三大爷面前摊开的医书。反正只有自己一个人看书,有点亮就行了,比电灯划算。
阎埠贵鼻尖几乎要戳到书页上,眼镜滑到了鼻樑中段,浑浊的老眼瞪得溜圆,手指头沾著唾沫,小心翼翼地翻过一页。右手边的小本本上密密麻麻的已经记下来不少东西。
“这常用字字典也不够用啊,听说学校有一套《现代汉语词典》的试印本,不知道明天能不能从校长那接到。”
三大爷摘了缠著胶布的眼镜,揉揉被眼镜压得有点憋得慌的鼻樑,自言自语著。好在自己並没有被傻柱给骗了,確確实实的是医书,也涉及到不少男科妇科方面的资料。
只是还是很多都跟许大茂两口子的情况对不上,自己还不是个医生,也分析不出个一二三来。
缓了一阵儿,继续挑灯夜读,过了没一会儿,“嘶……”他倒抽一口凉气,而是书页上一行字猛地撞进他眼里——“麒麟送子汤:续嗣仙方,金匱秘传,十服必效,瓜瓞绵绵”。
旁边还附著一首语焉不详、半通不通的药诀:
什么“紫河车焙研末,配鹿茸三钱同煎,佐以仙灵脾、菟丝子,更入巴豆霜三分,取其通达峻下之力,涤盪胞宫沉寒痼冷,而后真阳可补,真阴可滋……”
后面还跟著几个古里古怪的药名和分量。
三大爷的心“咚咚咚”擂起了鼓,乾瘪的胸口一起一伏。他猛地摘下眼镜,撩起汗衫下摆使劲擦了擦镜片,又飞快戴上,凑得更近了,鼻尖几乎蹭著那行墨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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