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秘方!真…真是生子秘方啊!”他声音压得极低,带著难以置信的狂喜和颤抖,像发现了雮尘珠的盗墓贼。
“老天爷开眼!傻柱那小子…傻柱那小子不识货啊!几本破书换了我五块钱!值!太值了!” 他的手指激动地在那行“十服必效”上反覆摩挲,仿佛能摸出金子来。
不对,应该说在三大爷心里,这就至少是一根儿小黄鱼啊。真让自己给挖著宝了!还是这种能掐住许大茂命门的无价之宝,四合院的小诸葛,那是非自己莫属啊!
三大爷现在小算盘打得噼啪响:把这“十服必效”的生子秘方,高价卖给急红眼的许大茂,再把上本书里那个看起来是给妇人调理气血、温宫助孕的方子,卖给娄晓娥,两次买卖,两边收钱,两头落好!
至於那方子里提到的“巴豆霜三分”……阎埠贵眉头都没皱一下。古方嘛,总有些虎狼之药,以毒攻毒,自有它的道理!书上白纸黑字写著呢,能错?
他越想越美,仿佛已经看到许大茂捧著大把钞票千恩万谢的样子,嘴角抑制不住地向上咧,露出几颗稀疏发黄的牙。
他小心翼翼地把这一页折了个角,又翻到后面那妇人调理的方子,也折上,这才心满意足地吹熄了油灯。
黑暗中,他摸索著爬上床,钻进被窝,只是他那颗滚烫的、被“秘方”和“钱景”烧灼的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直到天蒙蒙亮,他才在“瓜瓞绵绵”的美梦里沉沉睡去,鼾声里都带著算计得逞的得意。
第二天,三大爷顶著一双熊猫眼,就在门口等著许大茂,最先看到的傻柱,傻柱瞧著三大爷一副肾亏的样子,就知道他昨晚肯定熬夜看那宝贝了。
“阎老抠,让你算计!让你给我介绍猪八戒!许大茂,让你丫整天嘴欠!”
傻柱已经可以预见將来要发生的事情,满意地咧开嘴,露出白牙:“哟,三大爷,你这身子骨,晚上还奋战呢?阎解成都要结婚了,您悠著点。”
“你这小子说话总没大没小的,就是昨晚失眠了,你想啥呢!”对傻柱三大爷现在是怎么被冒犯也不生气,谁让傻柱是自己的散財童子呢。
傻柱出门不久,齐卫国推著车子也从中院穿过月亮门过来了,瞅著眼前明显在等人的三大爷:“三大爷,您这染个熊猫眼,要去动物园演出啊?”
“演什么出啊,年纪大了,睡眠不行了,你们还別笑话三大爷,你们到这个年纪,还真不一定比我身体好呢。”
“得,您继续歇著,我得上班去了。”
三大爷也不理齐卫国,继续安心的等著许大茂。许大茂两口子,尤其是娄晓娥,整天睡得很晚才起床,所以虽然心里跟挠痒痒一样,三大爷也没好意思大早上的去砸门。
反正主动权已经在自己手里了,到手的鸭子还能飞嘍?
等许大茂顶著乱糟糟的头髮推著车子出来的时候,三大爷立马起身迎了上去:“嘿,许大茂,跟你说个天大的好消息。”
许大茂昨晚和傻柱生气,非要证明自己努力也能生儿子,和娄晓娥折腾的太晚了,早饭也没吃,再晚就迟到了:“三大爷我这著急上班去呢,您有啥话咱们晚上说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