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看著一脸疑惑的二大妈:“就两个摊鸡蛋,这里一共四个人,你说怎么分?都是劳动工人,就应该一视同仁嘛。”
二大妈还没反应过来,刘光天先反应过来了,起身凑到二大妈面前小声耳语道:“妈,我怎么瞧著我爸有点不对劲,是不是犯癔症了,他怎么可能让我们跟他一起吃摊鸡蛋?”
二大妈这时候再瞧二大爷也觉得二大爷和平时不一样了:黑色的眼窝深陷著,往日红光满面的胖脸灰败得像蒙了层土。更重要的是他的眼神——那是一种失去了焦点的茫然和空洞的。
二大爷这时候刚把两个摊鸡蛋分別夹到光天和光福的碗里,这下让二大妈確认了自己的判断——二大爷真犯病了。
“你俩看著你爸,我去叫人。”二大妈说完解下围裙小跑著出了门。
没一会儿,一大爷三大爷,还有聋老太太、许大茂、齐卫国几个人都进了屋,看著眼前的二大爷。
许大茂和聋老太太已经把早上看到二大爷的怪异表现给二大妈说了,聋老太太现在十分篤定:“刘海中这是中邪了。”
“老太太您有什么法子啊,他要是出点事儿我们娘儿几个真就没法活了啊。”二大妈这时候才慌了神。
“以前我们家,不对,是我老太太听说的,人家大户人家都是找道士驱邪,要么找和尚了结因果,现在新社会了,这些都不能做了。”
一大爷在旁边提醒道:“老太太,您也知道是新社会了,以后这话可不能再乱说了。”
三大爷主动凑过来找上二大妈,推了推眼镜,一脸“学术”地说:“弟妹啊,二大爷这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今天早上是孩子们说我才注意到的,”二大妈又想了想,“对,昨天那个轧钢厂回来以后就老是嘟囔什么俩孩子都没录取,什么小组长什么的。好像那时候就有点不对劲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我跟他说话都没搭理我。”
“这就对了,依我看二大爷这是急火攻心,痰迷心窍。得泄火!”
许大茂在旁边反驳道:“阎老西!你別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我按你的方子抓的药,那药只能你喝!”
聋老太太在旁边对著二大妈说: “清热解毒的话用绿豆就行,绿豆二两,熬汤三碗,每日一服,傻柱那有绿豆。”
二大妈赶紧让光天去找傻柱借绿豆,刘光天走到中院,刚好碰到贾张氏从医院回来,想著贾张氏跟老贾经常打交道,对这鬼神之事应该有办法,就把事情给贾张氏学了一遍,才去敲傻柱家门。
贾张氏听说了,俩小短腿弹得老快了,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二大爷家门口,挤开人群,瞧了瞧面前的二大爷。
神秘兮兮地对二大妈说:“他二大妈,我看老刘这像是衝撞了什么不乾净的东西了!光喝绿豆顶啥用?得请人看看!”
“这时候去哪儿请人啊,被街道办的知道了,说我们搞封建迷信可怎么办啊?”二大妈急得都要哭出来了。
不过贾张氏还有后招:“要不试试扎针?后街王瞎子,祖传针灸,专治各种疑难杂症,歪嘴斜眼都能扎好!扎一次才一毛五!”
“王瞎子去年冬天不死了嘛,贾张氏你能不能说点靠谱的?”三大爷在旁边吐槽。
“我倒是看他扎过,我们家棒梗小时候被嚇到了,就是他给扎的。我保证会,扎好了记得给我买二两肉。”贾张氏这才说出自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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