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国对食堂里何雨柱那些不痛不痒的小动作，並未放在心上。

这日他在食堂吃饭，稀粥配窝头，正吃著，听见旁边一桌大师傅们唉声嘆气。

“这鬼天气，蒸汽管道又不给力了，烧锅水都慢半拍。”

“可不是，一到冬天就这样，食堂里跟冰窖似的，菜都凉得快。”

李卫国咀嚼著窝头，心中微动。蒸汽管道老化，热效率低下，这在工业上是常见问题，解决起来並不复杂。

他几口吃完饭，並未声张，而是绕著食堂內外走了几圈，仔细观察那些锈跡斑斑的蒸汽管道。

脑中，军工工程师的知识储备迅速运转，流体力学、热能工程的原理一一浮现。

【叮！消耗5点工业贡献点，解锁科技分支：管道工程与热力系统（初级）知识包。】

系统的提示音一闪而过。

他对照著新获得的知识，很快发现了管道布局的几处明显不合理，以及多处热量严重散失的节点。

“马主任。”李卫国找到食堂负责人马胖子。

马主任正为职工抱怨食堂温度低而头疼，见是李卫国，厂里的新贵，不敢怠慢。“李副科长，您有事？”

李卫国递过一张隨手画的草图：“马主任，我看了看食堂的蒸汽管道，有几个地方可以改改，钱不多，效果应该会很明显。”

他指著图纸解释：“这里，管道走向调整一下，减少弯头。这几处，增加保温层。阀门位置优化一下。再用点废弃的散热片，做几个简易暖气片，保证冬天食堂温度能上来，烧水做饭也快。”

马主任拿著草图，將信將疑。这李副科长是搞特钢的，怎么还懂这个？

“这……能行吗？”

“试试便知，材料费和人工费都有限。”李卫国语气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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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主任不敢擅专，拿著图纸找到了杨爱国。

杨爱国听完匯报，看了看图纸，又听说是李卫国的建议，当即大笔一挥：“批！给经费，给材料！卫国同志有心为职工办好事，要支持，大胆尝试！”

有了厂长首肯，事情就好办了。

李卫国亲自绘製了详细的改造图纸，马主任从厂里维修队抽调了几名经验丰富的管道工，又从食堂后厨喊了几个年轻力壮的帮厨过来帮忙。

何雨柱也被马主任点名，让他跟著“学习学习”。

何雨柱撇著嘴，心里一百个不乐意。他李卫国一个搞钢铁的，还真当自己是万能的了？修管道？別把食堂给拆了就谢天谢地。

改造工作隨即展开。

李卫国换上工作服，亲自上手。

他先指挥工人拆除部分旧管道，然后根据图纸重新规划走向。

需要焊接的地方，他拿起焊枪，火飞溅中，一条条焊缝平整美观，强度十足。

“李副科长，您这手艺……”维修队的老师傅看得眼睛发直，这水平，比他们这些专业焊工都强出一大截。

李卫国只是点点头，继续指挥安装。

每一个阀门的位置，每一段管道的倾斜度，每一层保温材料的包裹，他都亲自检查，要求严格到近乎苛刻。

何雨柱原本抱著膀子在一旁看笑话，可看著看著，脸上的不屑渐渐消失了。

他看到李卫国拿著扳手拧螺栓，力道均匀，角度精准；他看到李卫国调试阀门，侧耳倾听蒸汽流动的声音，仿佛能看透管道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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