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美丽的祖国，是我生长的地方！”

“在这片辽阔的土地上，到处都有明媚的风光！”

歌声嘹亮，直衝屋顶！那饱含深情的旋律，那对祖国赤诚的热爱，如同熊熊烈火，点燃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许多人不由自主地跟著哼唱起来，眼眶湿润。

一曲终了，短暂的寂静后，是雷鸣般的掌声！工会主席激动地站起来带头鼓掌：“好！唱得太好了！这歌叫什么名字？”

“《我的祖国》！”杨不凡朗声回答。

掌声更加热烈！杨爱国挺直腰杆，穆青激动得脸颊泛红，囡囡被掌声嚇到，紧紧抱住哥哥的腿，大眼睛眨巴著。

“再来一个！”台下有人高喊。

杨不凡微微一笑，手风琴再次奏响。这一次，旋律更加雄浑悲壮，带著金戈铁马的鏗鏘！

“风烟滚滚唱英雄，四面青山侧耳听，侧耳听……”

杨爱国浑厚的嗓音响起，如同战鼓擂动！

“晴天响雷敲金鼓，大海扬波作和声……”

穆青的声音加入，带著坚韧与力量。

当合唱部分到来，杨不凡的声音清越而充满穿透力：

“人民战士驱虎豹，捨生忘死保和平！”

“为什么战旗美如画，英雄的鲜血染红了它！”

“为什么大地春常在，英雄的生命开鲜！”

《英雄讚歌》！那直击灵魂的设问，那气壮山河的回答，將刚刚看完《上甘岭》的工人们心中积蓄的澎湃激情彻底引爆！无数人热泪盈眶，跟著放声高歌！整个礼堂变成了歌声的海洋！杨爱国唱得额头青筋跳动，穆青唱得声音哽咽，连懵懂的囡囡都被这氛围感染，努力地跟著节奏拍著小手。

两首歌，如同两颗璀璨的星辰，瞬间照亮了红星轧钢厂！也彻底將杨家推上了荣誉的顶峰！

演出效果空前成功！轧钢厂广播站连续几天循环播放这两首歌的录音（杨不凡“贡献”的曲谱和指导录音），工人们干活时都忍不住哼唱。厂领导高度重视，认为这两首歌极大地鼓舞了士气，弘扬了革命精神，是职工思想教育的优秀成果！杨家受到了厂里的公开表彰！杨爱国作为“教子有方”的革命家庭代表，被树立为典型！穆青的精打细算、勤俭持家也被宣传为工人阶级的优良品德！连囡囡都成了厂里人见人爱的“小百灵鸟”！

“金身”，成了！

四合院里的风向彻底变了。

易中海拄著拐杖，在院里碰到杨爱国，笑容无比真诚：“爱国啊，好！唱得好！给咱全院都爭光了！”刘海中背著手，官腔里带著掩饰不住的羡慕：“老杨，你这儿子，了不得！文武双全啊！”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盘算著能不能让杨不凡给自家孩子补习音乐，省点学费。

贾张氏看到穆青，再也不敢阴阳怪气，只能酸溜溜地嘟囔一句：“走了狗屎运…”秦淮茹的眼神则更加复杂，看著杨不凡时，多了几分真切的羡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

最惨的莫过於许大茂。他刚结束停职，灰溜溜回厂，迎接他的不是同事的安慰，而是广播里循环播放的杨家创作的歌曲和厂里对杨家的表彰通报！他听著那激昂的“英雄的鲜血染红了它”，再想想自己乾的齷齪事，脸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走在厂里，感觉所有人看他的目光都带著鄙夷。回到四合院，更是觉得杨家那扇普通的木门，此刻仿佛散发著万丈光芒，刺得他眼睛生疼！他嫉妒得发狂，却又恐惧得发抖。杨家这“金身”一铸，他再想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难度和风险都呈几何级数上升！

“杨不凡…小兔崽子…”许大茂缩在自己阴冷的屋里，牙齿咬得咯咯响，眼神怨毒得能滴出血来，“咱们…走著瞧！”他知道，自己和杨家的仇，是不死不休了。但此刻的杨家，已不是他能轻易撼动的了。

杨家小屋里，气氛温暖而欢快。囡囡正奶声奶气地唱著“一条大河波浪宽”，穆青笑著纠正她的调子。杨爱国拿著厂里发的搪瓷缸奖品，爱不释手。杨不凡坐在床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著藏在口袋里的初级幻术（碎片），感受著那冰凉微润的触感。

窗外月色如水。他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

『金身初成，魑魅魍魎，该退散了。』

『许大茂，你若再敢伸手…』杨不凡眼神微冷，指尖的玉简碎片似乎闪过一丝微弱的光，『这初级幻术，或许能给你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