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最近的日子很不好过。
自从上次举报杨爱国不成,反被保卫科查出诬告,挨了厂里的警告处分后,他在四合院和厂里的名声算是臭了大半。走到哪儿都觉得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连带著他放电影的工作都感觉不那么顺心了。更让他窝火的是,杨不凡这小子,非但没受半点影响,反而在厂里混得风生水起,成了什么“小发明家”,连带著他老子杨爱国走路腰杆都更直了。
“妈的!杨不凡这小崽子,邪门!绝对有古怪!”许大茂灌了一口劣质烧酒,在自己那间阴冷的屋里骂骂咧咧。他越想越不对劲,一个半大小子,懂修机器?力气还那么大?(他听说了胡同里小混混被教训的事,虽然没证据,但他直觉就是杨不凡乾的)还有那气质,跟以前那个闷葫芦完全不一样了。
嫉妒和怨恨像毒蛇一样啃噬著许大茂的心。明著来不行,那就来阴的!他许大茂別的本事没有,下三滥的手段可不少。他想起前几天去乡下放电影,一个神神叨叨的老神婆,为了討好他这个城里来的放映员,塞给他几张皱巴巴的黄符纸和一小包据说能让人“心神不寧”、“倒霉透顶”的草药粉。
“哼,封建迷信?管用就行!”许大茂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他决定拿杨不凡试试水,要是能成,既能出口恶气,又能验证一下这“邪术”的威力,说不定以后还能用来对付傻柱那个死对头。
这天傍晚,四合院里飘著各家各户的饭菜香。杨不凡刚从轧钢厂回来,签到系统今天在技术科给了点【初级合金材料认知】,正琢磨著这年代有没有可能应用上,神识却敏锐地捕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窥探感和…淡淡的、令人不舒服的腥臊气。
他不动声色,脚步放缓,强大的神识如同无形的雷达,悄然扫过四周。很快,他就锁定了目標——正鬼鬼祟祟扒在中院通往他家小耳房必经之路的月亮门后,探头探脑的许大茂。
『这孙子又想干什么?』杨不凡心中冷笑,面上却依旧是一副刚下班略带疲惫的少年模样。他“毫无察觉”地朝著月亮门走去。
就在他即將穿过月亮门时,许大茂猛地从门后闪出半个身子,脸上堆著假笑:“哟,不凡下班啦?听说你又给厂里立功了?真是年轻有为啊!”他一边说著,一边动作极其隱蔽地一扬手。
在普通人眼里,许大茂只是热情地打招呼。但在杨不凡的神识笼罩下,一切都无所遁形!他清晰地“看到”几颗锈跡斑斑、带著倒刺的大图钉,被许大茂精准地撒在了他即將落脚的石板路上!同时,一股极其微弱的、带著迷幻和霉运气息的粉末,混杂在许大茂扬手带起的风里,悄无声息地向他面门扑来!
『图钉?还有这劣质的迷幻粉加霉运草?』杨不凡瞬间就解析出了那粉末的成分和效果,心中鄙夷更甚。这许大茂,真是坏到骨子里了,手段下作又愚蠢。那图钉要是踩实了,脚底板非得扎穿不可,再配上这能让人头晕眼、走路不稳的迷幻粉和引动轻微霉运的草药粉,他摔个鼻青脸肿、甚至磕掉门牙都是轻的!
电光火石之间,杨不凡连脚步都未曾停顿。炼气三层的修为赋予了他远超常人的反应速度和身体控制力。他左脚看似自然地往前一迈,却在落地的瞬间,脚尖极其细微地一旋一勾,一股巧劲无声无息地发出。
与此同时,他藏在袖中的手指微微一弹,一张签到得来的清心符瞬间被一丝灵力引燃,化为一股常人无法察觉的清凉微风,精准地迎向那股迷幻霉运粉。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图钉倒卷:那几颗撒在地上的图钉,像是被一股无形的风吹拂,打著旋儿,不偏不倚地飞回了许大茂的脚边。
粉末消弭:那带著腥臊气的粉末,遇到清心符化成的微风,如同冰雪遇阳,瞬间消散无踪,那股令人不適的气息也荡然无存,只留下一股极淡的、几乎闻不到的草木清气。
许大茂中招:许大茂正等著看杨不凡踩钉摔倒的好戏,脸上还掛著恶毒的笑意。他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脚边突然出现的“陷阱”,更没察觉那被杨不凡“送”回来的迷幻霉运粉,有一小部分因为他的动作和呼吸,被他自己吸了进去!那劣质的粉末虽然被清心符净化了大半,但残留的那么一丝丝,对於毫无防备的普通人许大茂来说,也够他喝一壶了。
“许放映员过奖了,都是碰巧,为厂里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杨不凡仿佛完全没看到地上的“陷阱”和许大茂的小动作,脸上带著恰到好处的、属於18岁少年的靦腆笑容,脚步轻快地、稳稳地从许大茂身边走了过去,连衣角都没碰到他一下。
许大茂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眼珠子瞪得溜圆,死死盯著杨不凡完好无损走过去的背影,又难以置信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脚边那几颗熟悉的图钉。“不可能!我明明撒过去了!”他心里疯狂吶喊,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衝脑门。难道…那老神婆的东西是假的?还是…杨不凡这小子真有什么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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