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了娄晓娥的求助和系统的特殊任务,杨不凡立刻进入了高度戒备状態。他深知,许大茂这条毒蛇已经亮出了毒牙,必须在其咬下之前,精准地打碎它的脑袋!
杨不凡的首要任务是弄清楚许大茂所谓的“证据”是什么,以及他具体的行动时间和方式。他利用夜晚修炼的时间,將神识如同无形的蛛网般悄然覆盖整个四合院,尤其是许大茂居住的后院。
连续几晚的监听,收穫巨大:许大茂在家中得意洋洋地对著镜子演练举报词时,泄露了关键信息。所谓的“黑帐本”,是他不知从哪个旧货摊淘来的一本民国时期的流水帐册,纸张泛黄,上面记著些早已失效的商业往来。他计划在上面偽造娄父的签名,再添加上一些模稜两可、足以被曲解为“变天帐”的批註(如“待东山再起”、“他日清算”等字样)。而“金条票”,则是一张同样淘来的、早已作废的某外国银行取款凭单,他准备硬说这是娄家藏匿海外黄金的证据!
许大茂將这两样偽证小心地藏在他家大衣柜顶上一个落满灰尘的破旧鞋盒里,用几件破衣服盖著。
他计划在三天后轧钢厂放电影(他负责放映)的晚上,趁著人多眼杂,偷偷溜出去,將“证据”塞进娄家小院某个不起眼的角落(比如盆底下或柴火堆里)。然后第二天一早,就带著街道革委会的李副主任去“搜查”,人赃並获!
许大茂果然与街道革委会的李副主任勾搭上了。监听中,许大茂提到已经给李副主任送了两瓶好酒和一条“大前门”,承诺事成之后还有“重谢”(指从娄家“抄”出来的“浮財”中分润)。
知道了偽证藏匿地点,清除它们对杨不凡来说易如反掌。他利用一个深夜,施展敛息术,身形如同融入夜色,悄无声息地潜入许大茂家。神识扫过,精准定位鞋盒。他並未直接拿走偽证,那样会打草惊蛇。
杨不凡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从系统空间取出一小瓶化墨水(签到所得的奇葩物品,效果是能无声无息溶解墨水字跡而不破坏纸张)。他小心地將药水滴在帐本的关键偽造签名和批註处,以及那张“金条票”的票面信息上。药水迅速渗透,字跡如同被阳光晒化的雪,悄然消失,只留下一些模糊的墨渍和纸张本身的陈旧痕跡,看起来就像是自然褪色或受潮损坏。
做完这一切,他將偽证原样放回,不留一丝痕跡。许大茂就算提前检查,也只会以为是自己没保存好,绝不会想到有人动了手脚。
清除偽证只是第一步,杨不凡要让许大茂在行动时彻底暴露,身败名裂!他需要盟友。
杨不凡找到傻柱,只说了部分真相:“柱子哥,许大茂那孙子又在憋坏水,想坑人,这次玩得挺大,搞不好要出人命。我摸清了他三天后电影放映时要溜出去干坏事。到时候,你帮我个忙,盯紧他,只要他溜出厂大门,你就立刻去找厂保卫科值班的王干事(杨爱国的可靠手下),就说发现许大茂鬼鬼祟祟偷厂里东西出去卖!然后你远远跟著他,看他去哪儿,別被他发现。”
傻柱一听是坑许大茂,顿时来劲了:“嘿!这孙子!我就知道他没好屁!成!包在我身上!保证给他盯得死死的!不过…不凡,你咋知道的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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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不凡神秘一笑:“山人自有妙计。柱子哥你信我就行,这次为民除害,事后请你喝酒!”
杨不凡秘密联繫娄晓娥:“偽证已处理,许大茂计划不变。三天后电影夜,他会溜去你家塞东西。你提前告诉你爸,让他晚上『恰好』请几位有分量的老友在家喝茶(如原厂的老书记、街道的老主任等),动静大点。同时,把张妈(那个老佣人)安排在能『意外』看到后院动静的位置,比如擦窗户或者餵猫。”
娄晓娥心领神会:“明白!我这就安排!保证让他有来无回!”
三天后的电影夜,轧钢厂礼堂灯火通明,人声鼎沸。许大茂在放映室里装模作样地操作著机器,眼睛却不时瞟向门口。等到电影放到最热闹的武打场面,观眾情绪高涨时,他瞅准机会,跟助手打了个招呼“去趟厕所”,便溜了出来。
他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傻柱的眼睛一直像探照灯一样盯著他。见他溜出厂门,傻柱立刻如离弦之箭冲向保卫科。
杨不凡的神识**如同跗骨之蛆,牢牢锁定著他。杨不凡本人则早已等在轧钢厂通往娄家小院的必经之路上一个隱蔽角落。
许大茂怀揣著那个装著“失效偽证”的布包,鬼鬼祟祟地来到娄家小院后墙。他观察了一下,里面似乎挺热闹,有说话声。他心中一喜:“正好!人多眼杂,塞了东西就跑!”他熟练地翻过矮墙(自以为很帅),躡手躡脚地摸到柴火堆旁,掏出布包就要往里塞。
就在这时!
“抓贼啊!!有贼翻墙进院啦!!!”一声中气十足、带著惊恐的老年女高音猛地炸响!正是被娄晓娥安排在厨房“擦窗户”的张妈!她这一嗓子,石破天惊!
娄家小院里喝茶谈笑的声音戛然而止!紧接著,灯光大亮!娄父和几位颇有威望的老友(包括一位退休的区里干部)以及娄晓娥,一起冲了出来!谁?!干什么的!”娄父厉声喝问。
许大茂嚇得魂飞魄散!他万万没想到会被人当场撞破!他下意识地把布包往柴火堆里一扔,转身就想跑!
“想跑?!”一声怒吼如同惊雷!傻柱带著厂保卫科的王干事和另外两名保卫,如同神兵天降,恰好堵在了后门口!傻柱一个箭步上前,老鹰抓小鸡般一把揪住许大茂的后衣领,將他狠狠摜倒在地!
“许大茂!你个狗东西!果然是你!偷厂里东西出来销赃,还敢翻墙入室?!”傻柱的大嗓门震得许大茂耳朵嗡嗡响。
“我没有!我不是!我…我只是路过!”许大茂拼命挣扎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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