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杏村。
秦婉儿院落里,侍女秋月正一脸兴奋地向自家夫人匯报著打探来的消息。
“夫人,打听清楚了,咱们隔壁住的是一户姓楚的人家,男主人叫楚天,村子里的人都说,那楚天原来只是个没什么本事的穷小子,可自从他爹娘兄长战死沙场后,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先是一个人进山,打死了一头吊睛白额大虫,拿了上百两的赏金!”
“然后不知从哪学来的手艺,把自己家的破屋子推了,不过十几天功夫,就盖起了村里最气派的二层小楼!那个手艺,听说村里几十年的老木匠看了都傻眼!”
秦婉儿端著茶杯,静静地听著,那双清亮的眸子里,泛起一丝波澜。
秋月喝了口水,说得更起劲了。
“最厉害的是!前阵子,他嫂子被山上的土匪给劫走了!您猜怎么著?”
秋月压低了声音,眼中满是崇拜。
“他一个人,单枪匹马,抄著一桿枪就杀上了黑风寨!把盘踞在山上十几年,连官府都剿不灭的一窝土匪,杀了个乾净!血都把山路给染红了!然后抱著他嫂子,毫髮无伤地回来了!”
单人屠寨?
这已经不是寻常武夫能做到的了。
“还有还有!”秋月又想起了什么,“就是隔壁清溪村那个为了救他嫂子,被土匪捅了个对穿的猎户。楚天不仅给他银子治伤,今天还把打到的野猪送给了他!村里人都说,他这是在报恩呢!”
杀伐果断,又重情重义。
有通天的本领,又有悲悯的善心。
秦婉儿放下了茶杯,一双美眸,望向隔壁的小楼,眸光里,异彩连连。
“这杏村,当真是藏龙臥虎之地……”她轻声呢喃,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
接下来一段时间,秋风一天比一天凉,树上的叶子落尽,只剩下光禿禿的枝丫。
楚天没再閒著,每日天不亮就扛著新枪,背著弓箭进山。
野猪、狍子、山羊……但凡是块头大,能囤肉的,都成了他枪下亡魂。
短短半个多月,楚家院子角落里那间专门用来储物的空房,已经快要堆不下了。风乾的腊肉掛了满满一墙,兽皮堆成了小山,各种处理好的山货乾货装了十几个大麻袋,连粮食都囤了足够全家吃上两年的量。
灵泉空间里更是另一番景象。
药田里的黄精和极品何首乌、血灵芝,在灵泉的滋养下,已经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药香。那片金黄的稻穀早已收割完毕,脱粒后堆在空间角落,米粒颗颗饱满,晶莹剔透。新播下的种子又冒出了嫩绿的芽。
看著这番景象,楚天心里无比踏实。
这天,又打了一头肥硕的野猪回来后,楚天宣布,歇了,不再进山。
“天冷了,就在家陪著你们。”
他笑著对叶青瑶和阿依古丽说。
两女自然是满心欢喜。
傍晚,厨房里,暖意融融。
灶膛里的火烧得正旺,映著叶青瑶和阿依古丽那两张绝美的脸庞,一个温婉如水,一个明艷似火。
阿依古丽利落地切著肉块,刀法竟也带著几分西域女子的爽利。叶青瑶则在一旁淘洗著青菜,眉眼间全是满足的笑意。
楚天也没閒著,搬了个小马扎坐在灶前,一边烧火,一边跟两女说著村里的趣事,时不时逗得她们咯咯直笑。
锅里的肉用灵泉水燉得“咕嘟”作响,浓郁的肉香混著饭香,霸道地飘出了院子,传遍了大半个杏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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