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章懟易中海  穿越四合院,重生傻柱的财满人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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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灰白的光线勉强透过窗户纸上糊著的旧报纸,给昏暗的小屋带来一丝光亮。何雨柱就醒了。不是被鸡叫吵醒的,而是被一股强烈的飢饿感硬生生从睡梦里拽出来的。肚子里像是养了一群饿疯了的耗子,嘰里咕嚕地抗议著。

他翻身坐起,动作麻利得没有一丝刚睡醒的慵懒。眼神清亮,甚至带著点昨晚“扫荡”成功的兴奋余韵。他走到墙角的脸盆架前,拿起那个搪瓷掉得斑驳、露出黑色底子的破脸盆,又从门后掛著的一条看不出原色的旧毛巾旁边,取下自己的牙刷和一小盒牙粉——这年头,牙膏可是稀罕物。

推开吱呀作响的屋门,一股带著凉意的晨风涌进来。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前院阎埠贵家门口那棵老槐树上,几只麻雀在嘰嘰喳喳地叫著。公用水龙头在院子的东南角,几个早起的妇女正排著队接水,木桶铁桶碰撞发出叮叮噹噹的脆响,夹杂著低低的交谈声。

何雨柱端著盆走过去,目不斜视,直接插到了队伍靠前的位置——这位置原本是秦淮茹的。秦淮茹端著一个掉了不少搪瓷的大白盆,里面泡著几件衣服,正和旁边的李家媳妇小声说著什么。何雨柱这么一插,差点撞到她。

“哎哟!”秦淮茹嚇了一跳,手里盆一晃,水溅出来些。她抬头一看是何雨柱,脸上习惯性地堆起那种带著点討好、又带著点柔弱无助的笑容:“柱子兄弟,这么早啊?你…你站我前面吧,我不急。”声音软软的,带著点刻意放低的婉转。

要是原来的傻柱,看到秦淮茹这笑容,听到这软语,八成骨头都轻二两,別说插个队,恨不得把水都帮她挑回去。可现在的何雨柱,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没有丝毫波澜,甚至有点……冷?

“嗯。”何雨柱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单音,算是回应。然后自顾自地拧开水龙头,哗啦啦地接水,刷牙,洗脸。动作乾脆利落,全程没再看秦淮茹第二眼,仿佛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

秦淮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端著盆的手有点发紧。她看著何雨柱稜角分明的侧脸,那上面没有丝毫往日的混不吝或者偶尔流露出的对她那点心思,只有一种让她感到陌生的疏离和……漠然。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默默地往后退了小半步,心里却像堵了团,闷得慌。

何雨柱洗漱完,端著水盆往回走,刚走到中院垂门下,一个身影就恰到好处地堵在了他面前。

来人五十多岁,穿著洗得发白的蓝色中山装,扣子一直扣到最上面一颗,头髮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著一种长辈特有的、仿佛天生就该被所有人尊敬的严肃和……悲悯?正是这四合院的一大爷,道德天尊易中海。

“柱子,起了?”易中海的声音不高,却带著一种惯常的、仿佛能穿透人心的沉稳腔调。他目光扫过何雨柱手里的脸盆,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像是在无声地责备他刚才对秦淮茹的“无礼”。

何雨柱停下脚步,没吭声,只是看著易中海。他知道,戏肉来了。这老傢伙,没事绝不会一大早专门来堵他。

果然,易中海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忧国忧民的沉重语气开口了:“柱子啊,昨儿晚上,后院的老太太又犯病了,咳了大半宿,听著揪心啊。”他顿了顿,目光紧紧盯著何雨柱的眼睛,试图捕捉一丝同情或动摇,“还有贾家,东旭走了之后,这日子是越过越难。棒梗那孩子正长身体,昨儿晚上饿得直哭,小当槐也瘦得跟豆芽菜似的……”

他嘆了口气,仿佛承载了整个四合院的苦难:“咱们一个大院住著,关起门来就是一家人。这尊老爱幼,邻里互助,是咱们的老传统,也是新社会的风尚。柱子,你是厂里的大厨,条件比院里大多数人都强点。你看……”易中海的目光意有所指地瞟向何雨柱家紧闭的屋门,“是不是……匀点富余的?哪怕是一点棒子麵,给老太太熬碗糊糊,给贾家孩子垫垫肚子?这积德行善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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