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6章贾张氏骂街  穿越四合院,重生傻柱的财满人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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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一声门响,震得西厢房窗户纸都嗡嗡发颤。

何雨柱那扇破旧的木门板,像一记无形的耳光,狠狠抽在二大爷刘海中的胖脸上,抽得他原地晃了两晃。刘海中指著那紧闭的门板,手指头抖得像得了鸡爪疯,嘴唇哆嗦著,紫红的脸膛憋成了酱猪肝色。

“反…反了!简直反了天了!”他猛地一跺脚,脚上的旧皮鞋跺在青砖地上,发出沉闷的“咚”声,却压不住他嗓门里那股子气急败坏的尖利,“无法无天!目无尊长!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二大爷!有没有咱们四合院的规矩!”

他原地转了个圈,像头找不到出路的困兽,目光扫过院子里寥寥几个被刚才动静引出来的人——前院探头探脑的阎解成兄弟,中院洗衣盆边僵立著、脸色发白的秦淮茹,还有后院闻声出来、站在自家门口抱著胳膊看热闹的许大茂。

刘海中像是找到了宣泄口,手指头点著西厢房的门,唾沫星子喷得老远:“你们都看见了吧?啊?这傻柱!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这么跟我说话!敢这么顶撞长辈!力气大?力气大就能无法无天了?力气大就能不把集体放在眼里了?我看他就是欠收拾!欠管教!”

他越说越气,声音拔得更高,震得屋檐下的麻雀都扑稜稜飞走了:“这种害群之马!这种个人主义的歪风邪气!必须剎住!必须开全院大会!好好批斗!让他深刻认识错误!易中海呢?老易!你躲屋里干啥?出来主持公道啊!”

后院易中海家的门紧闭著,一点动静都没有。早上被何雨柱当眾顶撞得下不来台,这位一大爷这会儿估计还在屋里运气呢,哪肯出来再触霉头。

没人接茬,刘海中这独角戏唱得有点干。他喘著粗气,目光扫过秦淮茹,像是想起了什么,炮口一转:“还有!秦淮茹!你们家棒梗!还有光齐光天!都给我听好了!少在外面惹是生非!再让我听见谁干那偷鸡摸狗的事儿,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他这纯粹是迁怒,把何雨柱那句“管好你家光齐光天”的刺,加倍地还了回去,也不管棒梗和自家儿子听没听见。

秦淮茹被点名,身子一颤,脸色更白了,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敢吭声,默默低下头,用力搓著盆里那件早就洗乾净了的旧衣服,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都揉进衣服里。

刘海中吼了一通,见没人应和,连许大茂都抱著膀子一脸看好戏的戏謔表情,自觉没趣,又狠狠瞪了西厢房紧闭的门一眼,重重哼了一声,背著手,迈著气咻咻的步子回了后院。那背影,怎么看怎么透著股外强中乾的狼狈。

中院里短暂的喧囂又沉寂下去。阎解成兄弟缩回了脑袋,秦淮茹端著盆,水淋淋的衣服也忘了拧,失魂落魄地回了贾家那间小屋。许大茂撇撇嘴,觉得这热闹结束得太快,没劲,也晃悠著回去了。

西厢房里,何雨柱压根没理会外面的鸡飞狗跳。他背靠著冰冷的门板,耳朵里听著刘海中那色厉內荏的咆哮渐渐远去,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批斗?全院大会?嚇唬谁呢?他巴不得那帮禽兽离他越远越好。

肚子又咕嚕嚕叫了起来。昨晚扫粮店弄回来的那点混杂著泥土的玉米高粱碎米,还静静躺在空间里,得处理一下。他走到墙角那破碗柜前,拉开柜门,从最底下摸出一个积满灰尘、缺了口的粗陶罐子。这是原主不知道哪年淘换来的玩意儿,一直扔著没用。

何雨柱把罐子拿到屋外水龙头下,就著冰冷的自来水,用一块破布使劲儿刷洗,把里里外外的陈年老灰都搓掉。洗乾净的罐子虽然还是灰扑扑的,看著倒顺眼了不少。

回到屋里,插好门。他心念一动,意识沉入空间。那片灰濛濛的土地上,一堆混杂著尘土、小石子甚至草屑的杂粮,像座不起眼的小土丘。他意念集中,小心翼翼地尝试著分离——尘土、草屑、小石子被无形的力量拨开,留下相对乾净的玉米粒、高粱米和碎米。这个过程需要极强的专注力,像是在玩一个精细的意念游戏。

分离出的相对乾净的杂粮,大约有个七八斤的样子,被他一股脑儿地“倒”进了那个粗陶罐子里。罐子不大,装得满满当当。

他拎起炉鉤子,捅开小煤炉的炉盖。炉膛里还有暗红的余烬。他拿起靠在墙角的火钳,夹起几块砸好的煤块,小心地添了进去。又拿起地上的破蒲扇,对著炉口“呼啦呼啦”地扇了起来。

带著煤烟味的热气扑面而来。很快,新添的煤块被引燃,蓝色的火苗升腾起来,舔舐著冰冷的炉壁。

何雨柱把那口边缘有些变形的小铝锅坐在炉子上,从粗陶罐里舀出两瓢混杂的杂粮,又拿起水瓢,从墙角水缸里舀了水倒进去。水有些浑浊,带著一股子土腥味,这年头,自来水也是限量供应,家家户户都得存点。

盖上锅盖,他就坐在炉边的小马扎上,静静地守著。炉火映著他稜角分明的侧脸,一半在跳动的火光里显得硬朗,一半隱在阴影里透著冷漠。屋里瀰漫开一股粮食被加热后散发出的、最原始朴素的穀物香气,混著淡淡的煤烟味。

这香气,就是安全感。是他靠自己,不靠任何人施捨,搞来的活命粮。

锅里的水渐渐开了,咕嘟咕嘟冒著泡,水汽顶得锅盖噗噗作响。何雨柱掀开锅盖,一股更浓郁的蒸汽裹挟著粮食的香味扑面而来。他用勺子搅了搅,防止粘锅。锅里是浑浊的、泛著土黄色的糊糊,玉米粒、高粱米和碎米在翻滚的水里沉浮。

他没用什么好厨艺,也没放任何调料。就这么煮著,煮成一锅能填饱肚子的糊糊。

就在这时——

“何雨柱!你个挨千刀的!你个黑心烂肺的绝户玩意儿!你给我滚出来!”

一声尖利、刻薄、带著泼妇骂街特有穿透力的嚎叫,像一把生锈的破锯子,猛地撕裂了四合院傍晚的寧静,狠狠砸在西厢房的门板上!

是贾张氏!

紧接著,就是一阵毫无章法、噼里啪啦的拍门声,震得门框上的尘土簌簌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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