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单手拖拽水泥板的壮举,像一阵风,瞬间刮遍了轧钢厂。食堂“何大力”的名號不脛而走,连带著他在四合院里懟天懟地的“事跡”也传得更邪乎了。工友们看他的眼神,敬畏里又多了几分看“非人类”的惊奇。易中海、刘海中等人更是彻底偃旗息鼓,至少在明面上,没人敢再轻易招惹这尊煞神。
然而,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有一个人,被何雨柱当眾踹碎肩膀的屈辱和恐惧,如同毒蛇般日夜啃噬著他的心——许大茂。
肩膀的伤还没好利索,阴天下雨就钻心地疼,时刻提醒著许大茂那天的狼狈和何雨柱的恐怖。他不敢再跟何雨柱正面硬刚,但让他咽下这口恶气?绝无可能!
他像一条潜伏在阴影里的毒蛇,吐著信子,开始寻找何雨柱的破绽。何雨柱往协和医院跑得勤?手里总有来路不明的好东西?这成了许大茂重点“攻关”的方向。
这天下午,许大茂没去放电影,藉口肩膀疼,溜达到了厂保卫科。保卫科的孙科长,是他拐弯抹角的远房表叔,平时没少收许大茂孝敬的菸酒。
“表叔,忙著呢?”许大茂推门进去,脸上堆著諂媚的笑,把一包刚拆封的“大前门”放在孙科长桌上。
孙科长是个四十多岁的黑脸汉子,正看著报纸,眼皮都没抬:“大茂啊,有事?”
许大茂凑近一步,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表叔,跟您反映个情况!咱们厂食堂那个傻柱,何雨柱!这人最近…不对劲儿!很不对劲儿!”
“哦?怎么个不对劲儿法?”孙科长放下报纸,来了点兴趣。何雨柱最近风头太盛,他也听说了。
“您想啊!”许大茂掰著手指头,唾沫横飞,“他一个厨子,工资就那点死数!家里还有个拖油瓶妹妹要养!可您猜怎么著?他三天两头往协和医院跑!回回手里都拎著大包小包!精米白面!肉!蛋!还有…我还瞅见过他兜里露出过银元!袁大头!”
他刻意加重了“银元”两个字,看著孙科长微微皱起的眉头,继续添油加醋:“表叔!这年头,这些东西哪来的?凭他那点工资和粮票?糊弄鬼呢!我怀疑他…他要么是偷拿食堂的东西出去倒卖!要么…就是有见不得光的门道!搞投机倒把!挖社会主义墙角!”
许大茂越说越激动,仿佛已经抓到了何雨柱的把柄:“还有!他跟协和医院一个姓沈的女大夫,走得特別近!不清不楚的!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权色交易?或者…那女大夫就是他销赃的下家?表叔!这种人留在咱们厂,就是颗定时炸弹啊!必须得查!狠狠地查!把他那些见不得光的事儿都抖落出来!”
孙科长听著,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地敲著。他当然知道许大茂跟何雨柱有过节,这番话里水分肯定不少。但“银元”、“投机倒把”、“权色交易”这些字眼,太敏感了!尤其是现在这年月,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真要查出点什么,对他孙科长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功劳!
“嗯…”孙科长沉吟片刻,黑脸上没什么表情,“大茂啊,反映情况是好的。但咱们保卫科办事,讲究证据!没证据,可不能乱说。”
“证据?”许大茂眼睛一亮,压低声音,“表叔,这还不简单?突击检查啊!趁他不在家,去他屋里搜!他那些好东西,肯定藏家里!还有他那存摺!我就不信他一个厨子,能存多少钱!要是跟他工资对不上…嘿嘿…”
孙科长眯起了眼睛,手指敲击桌面的节奏更快了些。这倒是个办法。就算搜不出什么值钱东西,也能敲打敲打那个最近尾巴翘上天的傻柱!
“行,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这事儿,我会处理。”孙科长挥挥手,打发许大茂走。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许大茂心满意足地退了出去,脸上露出阴狠的笑容。傻柱!你等著!看老子这次不整死你!
四合院里,何雨柱刚用炉子烤熟了一个空间里拿出来的红薯,香甜的气息瀰漫在小屋里。他正准备剥皮开吃,突然,心头毫无徵兆地闪过一丝极其微弱的警兆!
就像动物对危险的本能直觉!这感觉源自他强化后的身体对周遭环境变化的超常感知!
几乎在警兆升起的瞬间,何雨柱眼神一凛!没有任何犹豫,他猛地站起身!意识如同闪电般沉入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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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念疯狂扫过小屋!桌子上吃剩的半个窝头?收!碗柜里那半罐猪油?收!床头小抽屉里那几十块钱零钱和粮票?收!最关键的——藏在破袄內衬夹层里的存摺和那几张大额粮票、肉票?收!收!收!
所有可能暴露他“財富”的东西,在零点几秒內,被空间之力席捲一空!
就在他刚把最后一点可疑物品收进空间的剎那——
“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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