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根沉甸甸的大黄鱼,像十块滚烫的烙铁,揣在何雨柱怀里(被他第一时间转移进了空间),也烧得他浑身是劲儿。蹬著那辆破自行车回城,感觉脚下都轻快了不少,呼呼带风。
回到四合院,天已经擦黑。刚进前院,就看见阎埠贵揣著手,缩著脖子站在他家门口,眼镜片后的小眼睛滴溜溜地往何雨柱自行车后座上瞄——那麻袋里鼓鼓囊囊,看著像是装了不少东西。
“哟,柱子!这大冷天的,出去淘换东西了?”阎埠贵堆起一脸假笑,凑上前,“淘著啥好东西了?让三大爷开开眼?”
何雨柱眼皮都懒得抬,推著车往里走:“废品站捡点破烂,烧炉子引火用。三大爷,您要是閒得慌,不如回去数数您家米缸里还有几粒米。”
阎埠贵被他噎得脸皮一抽,看著何雨柱推车进了中院,撇了撇嘴,低声嘟囔:“神气什么!不就是搞了个大夫对象嘛…捡破烂?鬼才信!” 他琢磨著,傻柱最近出手阔绰,肯定有来钱的道儿,得盯紧点!
何雨柱把自行车靠墙锁好,刚把那个装破烂的麻袋拎下来,准备拿回屋当个掩护。就在这时,垂门外响起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还夹杂著刻意压低的说话声。
何雨柱动作一顿,眉头微皱。这动静…不对劲!
果然,几道穿著深蓝色制服、戴著红袖箍的身影,气势汹汹地闯进了垂门!为首一人,身材高大,板著张死人脸,赫然又是轧钢厂保卫科的张副科长!他身后跟著三四个保卫干事,个个脸色严肃,手按在腰间的武装带上。
这架势,跟上次突击检查一模一样!
四合院瞬间被惊动了!各家各户的门窗后,立刻探出了无数双眼睛,紧张又带著点兴奋地窥视著中院。
易中海闻声从屋里出来,看到张副科长,脸色一变,连忙迎上去:“张科长?您这是…”
张副科长根本没理易中海,一双锐利的鹰眼直接锁定了站在自家门口、手里还拎著个破麻袋的何雨柱!
“何雨柱!”张副科长声音洪亮,带著公事公办的冷硬,“跟我们走一趟!保卫科有事问你!”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又是保卫科?上次查他屋子屁都没查出来,这次又来?他目光扫过张副科长那张棺材板脸,又落在他身后一个缩头缩脑、眼神躲闪的人影上——许大茂!
许大茂见何雨柱看过来,嚇得一哆嗦,赶紧往张副科长身后缩了缩,但脸上却带著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和怨毒。
“张科长,啥事儿啊?这大晚上的。”何雨柱拎著麻袋,站在原地没动,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飞快地盘算。许大茂这孙子,肯定又憋著坏了!他举报了什么?
“什么事儿?”张副科长冷哼一声,目光如刀子般刮过何雨柱手里的麻袋,“有人举报你!倒买倒卖,投机倒把!扰乱社会主义市场秩序!还有…巨额財產来源不明!何雨柱!你胆子不小啊!”
“投机倒把?巨额財產?”何雨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张科长,您可別听风就是雨!我何雨柱一个厨子,每月工资三十七块五,厂里帐上清清楚楚!哪来的巨额財產?至於投机倒把…”他掂了掂手里的破麻袋,“…您是说我去废品站捡了点烧火的破烂?”
“捡破烂?”许大茂终於忍不住,从张副科长身后探出半个脑袋,尖著嗓子叫道,“傻柱!你少装蒜!我亲眼看见的!你今儿个一大早就鬼鬼祟祟去了东郊废品站!回来就扛著这么一大包东西!谁知道你里面藏了什么见不得光的玩意儿!还有!你跟那沈柔搞对象,送出去多少好东西?米麵油,还有进口药!你那点工资,够填她家那个无底洞吗?!钱哪来的?你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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