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总工”这三个字,像一个晴天霹雳,在寂静的四合院里炸开。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所有人的表情,都定格在了脸上。
震惊、错愕、难以置信。
院子里几十號人,上百只眼睛,齐刷刷地在杨卫国和姜晨之间来回移动,脑子彻底成了一团浆糊。
总工?
哪个总工?
红星轧钢厂的总工程师?
就是眼前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易中海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刚刚还在义正词严地要审判人家,要让人家赔礼道歉,写检討。
结果呢?
人家是厂里的总工程师!
是连杨厂长都要客客气气对待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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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八级钳工,在厂里也算是有头有脸,可见了杨厂长,那也得点头哈腰。
可杨厂长对这个姜晨,用的词是“您”,姿態是微微弯腰,语气是“小心翼翼”。
这哪里是上下级?
这分明是把姜晨当成了祖宗在供著!
冷汗,顺著易中海的额角就流了下来。
他感觉自己的腿肚子在打转,五十岁的身子骨,差点就站不稳了。
完了。
这下彻底完了。
他把厂里的新贵,未来的大人物,给往死里得罪了。
刘海中的反应比易中海好不到哪儿去。
他那张平时总是绷著的官僚脸,此刻血色尽失,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他刚才吼得最凶,上躥下跳,活像个小丑。
现在,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当眾扇了几十个耳光。
他做梦都想往上爬,想当官,结果今天,他竟然想在一个“总工”面前摆他那个七品芝麻官的谱?
这不是寿星老上吊,嫌命长吗?
最会算计的阎埠贵,那副老镜差点从鼻樑上滑下来。
他算计了一辈子,自以为精明过人,可今天他才发现,自己是个天大的瞎子。
他还在盘算著怎么从这个新邻居身上占点小便宜,人家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他全家一年的工资给碾碎了。
他感觉自己就像个笑话。
而人群中的其他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出。
许大茂躲在墙角,整个人都傻了。
他之前还因为丟了点煤,就敢指著人家的鼻子骂。
现在他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总工程师……他许大茂算个什么东西?
一个电影放映员,在普通工人面前是挺风光,可在总工程师面前,连提鞋都不配!
秦淮茹站在那里,手脚冰凉。
她看著那个坐在椅子上,从始至终都一脸平静的年轻人,心里翻江倒海。
她本以为这只是个有点背景,脾气不好的年轻人。
谁能想到,人家的身份高到了这种地步。
她下午还想著用一碗窝头去拉关係,现在想来,真是可笑又可悲。
人家会看得上她那点东西吗?
要是……要是当初自己再態度好一点,要是她不让婆婆去闹,要是能搭上这条线……
最绝望的,莫过於贾张氏。
她刚才还躺在地上撒泼打滚,骂人家是“小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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