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凭什么让我给他道歉!这口气我咽不下!”
隨著人群散去,院子里恢復了死寂,傻柱第一个忍不住,朝著地上啐了一口唾沫,满脸的怨毒和不甘。
他脸上的红肿火辣辣地疼,但远不及心里的屈辱来得更猛烈。
姜晨那冰冷的眼神,那毫不留情的三巴掌,像烙印一样刻在他心里。
院子里的其他人各自回屋,关门闭户,生怕沾上一点晦气。
只有易中海、贾张氏和傻柱这几个人,脸色阴沉地聚在一起,像是斗败的公鸡。
“行了,別嚷嚷了!”易中海捂著自己同样高高肿起的脸,声音嘶哑,眼神里满是阴鷙,“还嫌不够丟人吗?”
他活了几十多年,今天算是把一辈子的脸都丟尽了。
被一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当著全院的面打耳光,还被迫弯腰道歉,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贾张氏也不哭了,只是眼神怨毒地盯著姜晨紧闭的房门的方向,嘴里小声地咒骂著:“天杀的小畜生,下手这么黑,也不怕遭报应!断子绝孙!”
“那能怎么办?去派出所?还是去厂里告他?”易中海烦躁地一摆手,“你们没看见杨厂长对他的態度吗?他现在是厂里的宝贝疙瘩,我们去告状,不是自討苦吃吗?”
“难道就这么忍了?”傻柱的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忍?”易中海冷笑一声,“我易中海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
他话音刚落,后院聋老太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老太太拄著拐杖,慢悠悠地走了出来,浑浊的眼睛扫过眾人,最后落在了易中海身上。
“都杵在这儿干嘛?等著那小子出来再给你们一人一巴掌?”
“老太太!”贾张氏一见她,立马又来了劲,哭诉道,“您可得给我们做主啊!您也看到了,那小畜生……不是,那个他多霸道!他打了柱子,打了老易,连我这个老婆子都不放过!您怎么还让我们给他道歉啊?您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吗?”
“就是啊,老太太。”傻柱也委屈地附和,“您是我亲奶奶,您怎么向著外人?”
聋老太听著他们的埋怨,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用拐杖在地上篤篤地敲了两下。
“我向著他?”她冷哼一声,“我要是向著他,现在你们就不是站在这儿抱怨,而是该去派出所喝茶了!”
眾人一愣。
“你们一个个的,榆木脑袋!”聋老太的语气严厉起来,“贾张氏抢东西,傻柱动手打人,都是人赃並获!你们拿什么跟人家斗?论身份,他是总工程师,国家栋樑;论武力,你们几个加起来都不是他对手;论后台,杨厂长是他坚实的后盾。”
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带著一丝洞察世事的沧桑。
“你们今天要是硬顶下去,他只要往厂里打个电话,说你们寻衅滋事,破坏生產骨干的家庭安寧,你们猜厂里会怎么处理?你,易中海,你的八级工还想不想干了?还有你,傻柱,你还想在食堂待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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