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晨买完菜,骑著车回到了四合院。
刚进院门,就看到前院的阎埠贵,正拿著个小本本,对著院里几只下蛋的老母鸡念念有词。
“一只,两只……今天下了三个蛋,嗯,不错,晚饭能加个菜。”
看到姜晨回来,他立马收起本子,换上一副笑脸。
“姜总工下班了?哎呦,买了这么多菜啊!”
他眼睛盯著姜晨车筐里的肉和菜,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嗯。”
姜晨淡淡地应了一声,推著车往后院走。
“哎,姜总工,你这车……”
阎埠贵眼尖,一下就看到了姜晨车架上那几道刺眼的划痕。
“这是怎么了?新车怎么就划了?多可惜啊!”
他嘴上说著可惜,眼神里却闪过一丝幸灾乐祸。
让你小子威风!
遭报应了吧!
姜晨停下脚步,看了他一眼。
“三大爷,你是院里的管事大爷,院里出了事,你是不是得管?”
“那是!那是!”
阎埠贵一听这话,立马挺起了胸膛,“院里但凡有事,我阎埠贵肯定第一个站出来主持公道!”
“好。”
姜晨点了点头,“我的车,今天在厂里被人划了,车胎也给扎了。这事,你怎么看?”
“在厂里划的?”
阎埠贵愣了一下,隨即摆手道:“那……那我就管不著了。这得找你们厂保卫科去。”
他心里鬆了口气,还好不是在院里。
“是吗?”
姜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可我怎么觉得,这事跟咱们院里的人,脱不了干係呢?”
说完,他不再理会阎埠贵,推著车径直走向中院。
一进中院,就看到贾张氏正坐在门口择菜,棒梗和几个半大孩子在旁边玩弹珠。
看到姜晨,贾张氏立马把头扭到一边,嘴里还“呸”了一声。
棒梗看到姜晨车上的划痕,和同伴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然后心虚地低下了头。
这些细微的表情,全都被姜晨尽收眼底。
他把车停在自家门口,然后从车筐里拿出今天买的菜。
他没有直接进屋,而是提高了声音,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某些人听。
“这年头,人心不古啊。总有些手脚不乾净的东西,自己没本事,就喜欢在背地里搞破坏。”
贾张氏的脸色一变,手里的烂菜叶子都捏紧了。
“偷鸡摸狗,上不了台面。不过也无所谓,我已经跟我们厂保卫科报备了。”
姜晨的声音不疾不徐。
“厂里的保卫科长说了,这种蓄意破坏国家高级工程师財產的行为,性质极其恶劣!已经可以算作是破坏生產,是敌特行为!他们已经立案调查,准备联合派出所,挨家挨户地查!”
“嘶——”
院子里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敌特行为?
还要联合派出所?
这帽子扣得也太大了!
贾张氏的脸“唰”地一下就白了,手都开始抖了。
她只是让棒梗去划个车,怎么就成敌特了?
棒梗更是嚇得“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手里的弹珠掉了一地。
“奶!我不是敌特!我不是!”
他这一哭,等於是不打自招。
全院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了贾张氏和棒梗身上。
秦淮茹听到动静,急忙从屋里跑出来,一把抱住棒梗。
“棒梗不哭,不哭啊。”
她又急又怕,抬头看著姜晨,嘴唇哆嗦著。
“姜……姜总工,小孩子家家的,不懂事,您……您別跟他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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