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咕咕··”周远终於在各种动静当中,听到了他想要的声音。
周远大喜,他这次想要寻觅的就是野鸡。
“哼哼···”不过在不远处,却是传来了另一种动静,並且脑海中还隱隱传来刺痛,这说明那玩意应该具有一定的危险性。
周远忍住了去探查的诱惑,却是往野鸡鸣叫的方向而去。
没办法,他手里就一把铁锹,哪怕知道那边是一群野猪,周远也是没这个把握,能收拾它们。
所以只能先捡著有把握的东西出手。
周远这个时候,就小心了很多了。
基本上每向前一步,都得停下来观察一下。
一个是怕嚇跑了野鸡,另外就是怕马失前蹄,在这种地方,被什么东西埋伏了。
就十多米远的路程,陆凡最少是挪了五六分钟。
小心的拨开面前的芦苇,却见不远处几十棵一人高的灌木,生长在芦苇丛当中。
这也不知道是哪只野禽的功劳,肯定是吃了灌木的果实,然后把种子排泄到这儿了。
看树的样子,应该是刺槐,也就是洋槐,四五月份开那种。开时节,一串串的小白掛在枝条上,香浓郁,微甜,也是能吃的东西。
既然是洋槐,就说明不是咱们本土的物种。
这玩意好像是明清时候的传教士带过来的,
周家村的人,分辨这个,也是很简单的事情。
树枝上有刺的就是洋槐,能吃。
没刺的就是国槐,不能吃。
不过国槐的种子可以入药。
这边的洋槐肯定是长不大的,虽然土地腐稙层肥沃,但每年的大水一来,就基本全淹了。
但却是不耽搁现在让野鸡给当成了最好的庇护所。
不是一只,在灌木丛后面,露出了一抹显露金黄色的尾巴,一道道黑色的横纹就像是波浪一样。
不过那不是周远的目標。
正好被灌木丛给挡住了,周远也没办法绕过去。
但在周远这边的,是三只灰褐色的小母鸡,边上还有几只小鸡在唧唧咋咋的叫唤。
公野鸡站在那边大概是放哨,而感觉安全的母鸡,却是低著脑袋,在地上用爪子扒拉著草面,显露出里面的腐稙层。
不管是蚯蚓还是別的虫子,都是它们最爱吃的东西。
每当发现了食物,母鸡也会低唤几声,而几只小鸡听到叫唤,都会一窝蜂的衝过去。
看著这温馨的画面,周远都不忍动手了。
不过在美食麵前,愧疚可以拋弃,同情心也可以拋弃。
没什么比肚子里没油水更残忍的事情了。
周远从空袋里摸出两颗泥弹。
放进皮兜里一颗泥弹,大拇指跟食指往后拉,而另外一颗泥弹,就藏在尾指跟手心之间。
周远只是粗略的瞄准了一下方向,並没有仔细瞄准。
按照周远前世的经验,这玩意越瞄准越是打不中,讲究的就是一个手感。
眼到,心到,手到···
说的挺玄乎,其实就是越瞄准心越慌,就容易出现错误。
周远上辈子年幼的时候,那时麻雀还不是保护动物。
每个孩子年少时,都会有几把弹弓。
有鬆紧带的,有橡皮筋的,最好的就是压脉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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