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枫山脚下,一处別院的柴房內。
夜色深沉,万籟俱寂。空气中瀰漫著一股闷热的气息。
黑娃则在一旁汗如雨下的劈著灵柴,剧烈的劳作让他脱去上衣。
一身黝黑的毽子肉壮硕无比,隨著他的劈砍不断抖动,尽显男子阳刚。
一位熟透了的年轻美妇踏著夜色走来,她身姿婀娜,步態轻盈。
黑娃停下了手中农活,抬头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慧兰姐,这么晚你咋来了?”语气里满是疑惑。
“阿弟咋总跟姐见外呢?”何慧兰说著,“啪嗒”一声將丰腴的长腿踏在柴桩上。
绣著並蒂莲的裙叉隨著窗外的微风轻轻摇摆,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动人。
隨后,她拘起一指兰,指尖划过黑娃的胸襟,动作轻柔却带著一丝曖昧。
“俺知道,俺们是姐弟。”黑娃喉结滚动,呼吸变得粗重,强忍著內心的波动,眼神里满是挣扎与慌乱。
“知道?知道为啥姐偏要选你做结拜弟弟?”何慧兰骤然抽回手,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你以为姐稀罕这劳什子名分?不过是……”
她直勾勾地盯著黑娃通红的眼睛,眼神魅惑,仿佛要將他看穿。
呼吸拂过他发烫的耳垂,轻声道,“不过是想看某人红著眼眶喊我一声『姐姐』时,眼底那点藏不住的火苗。”
“这世道的名分啊,不过是层纸。”声音里透著几分沧桑与无奈。
“姐姐不要……”黑娃紧绷著的神经终於有些喘不过气,手中的斧头“噹啷“砸在柴堆上。
他逃也似的离开柴房,脚步慌乱。
院中的井边,黑娃一桶接一桶地往身上浇著刺骨的冰水,水珠顺著腱子肉滑落,带走了一丝燥热,却带不走心中的悸动。
他闭著眼睛,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何慧兰魅惑的眼神和轻柔的动作,心中满是纠结与困惑,不知该如何面对这复杂的情感……
……
时光荏苒,转眼入了盛夏。田间暑气蒸腾,热浪滚滚。
距离收割期仅剩三个月,稻穗早已成型。
罗春一番辛苦劳作后,他直起酸痛的腰,躲进田边歪脖子槐树下歇脚,嚼著米饼稍作休息。
隔壁的中年夫妇王二柱和陶翠萍也来到这里歇息。大半年来,罗春没少和他们交流,这对夫妇在此地耕作了十余年,对当地农事十分熟悉。
罗春望著陶翠萍凸起的小腹,说道:“婶子这肚子越来越显怀了,恭喜啊。”
“小春啊,喜个啥哟。”陶翠萍撩起袖口擦汗,面色有些哀怨,“希望这次能诞个龙种。”
王二柱一边轻抚翠萍的肚子,一边傻笑著:“嘿嘿,哪值得恭喜!”
“小春啊,別光顾著恭喜婶子。”陶翠萍忽然想起什么,眼角的皱纹堆出笑意,“你也到成家的年纪了,婶子村里有个女娃,生得那叫一个水灵……”
“婶子,多谢您的好意,小春暂时还没成家的打算。”罗春连连拒绝。
他为人低调又勤快,村里不少人给他介绍过媳妇,可清一色都是凡女。
对他来说,提升修为才是头等大事,成家只会分散精力。而且以他相对长寿的寿命,凡女过早逝去只会徒增伤感。
罗春此前了解到,王二柱夫妇已经生育了十几胎,却没一个有灵根,这些孩子都被送回了凡间的乡下。
正说著,田埂尽头晃来个虎头虎脑的小身影。
“爹爹!娘!小虎肚子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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