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背著手,那脸上的得意之色简直要溢出来了。
他趾高气扬地站在张启身后,扯著嗓子大声喊:“各位都看好了啊,这位钓鱼小王子那可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什么调漂找底,打窝诱鱼,那可都是我传授的秘诀!”
倘若张启不在跟前,阎埠贵估摸会不知廉耻地厚著脸皮说:“张启是他徒弟,那都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就跟那『老猫教小猫』似的。”
周围那些不认识阎埠贵的钓鱼佬,瞅他那副不可一世的得意劲儿,不明就里,也纷纷竖起大拇指。
而认识阎埠贵的人只能在心里暗自呵呵。
要脸吗?
这阎埠贵真是一点也不要脸。
就他那三脚猫的钓鱼功夫,还能带出这样的钓鱼高手?
简直是痴人说梦,吹牛都不打草稿!
他自己钓鱼的时候,不是 “空军” 就是 “白板”,还在这儿瞎显摆,真是 “马尾穿豆腐 —— 提不起来”!
张启又一竿甩出去,没一会儿,浮漂一动,他迅速提竿,一条鯽鱼上了岸。
这条鯽鱼身形偏扁,背部呈现出深灰色,腹部则是银白。
它的鳞片细密且有光泽,鱼鰭微微摆动,鱼嘴一张一合。
不用张启动手,阎埠贵直接麻溜地把鯽鱼取下来,动作熟练地鉤上蚯蚓,服务得那叫一条龙。
“老阎,你这伺候得够周到的啊!”
有人打趣阎埠贵。
阎埠贵嘿嘿一笑:“那必须的。”
片刻之后,浮漂一动,拉扯的力度有点大。
张启可以清楚看到是黄鱔。
他感觉到这黄鱔劲头十足,不敢硬拉,只能先放线,让黄鱔先游一会儿,消耗它的力气。
欲擒故纵。
等黄鱔的劲儿稍小些,张启又开始慢慢收线。
如果不这样搞,就这么简单的钓鱼竿估计得折断。
黄鱔终於没了力气,张启趁机一提鱼竿,黄鱔终於上岸。
真是滷水点豆腐 —— 一物降一物。
看到黄鱔,眾人惊呆了。
这条黄鱔浑身滑溜溜的,像抹了一层油。它的身体细长而柔软,呈黄褐色,上面还有不规则的黑斑。
黄鱔的头尖尖的,嘴巴一张一合,它不停地扭动著身躯。
阎埠贵也惊呆了,嘴巴张得老大:“哎呀妈呀,钓上黄鱔太难了。这厉害了!”
“这小子真是神了,黄鱔都能钓上来!” 一个钓鱼佬满脸羡慕,“这要是我能钓上来,那可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可不是嘛,我钓了这么多年鱼,黄鱔没钓著过一次。” 另一个钓鱼佬感慨道,“看来今天是遇到高手了,咱就是『孔夫子搬家 —— 儘是输』。”
再反观那些想借光的钓鱼佬,蹲了半晌,依旧是颗粒无收。
“空军啊,真特么难受。” 其中一个钓鱼佬忍不住抱怨道,“想沾沾光,结果啥也没捞著。”
隨著一次次甩竿和挥桿,张启钓上的鱼越来越多。
那场面,就跟 “鱼往兜里钻” 似的。
张启和阎埠贵的水桶早已经装满。
一些钓鱼佬和阎埠贵熟悉,他们主动把水桶借给张启,还不忘调侃:“这鱼啊,跟认人似的,就奔著张启去嘍!”
张启拱了拱手,“各位大爷,我的运气好而已。风水轮流转,明天到你家。”
钓上的鱼必须让它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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