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摆著丰盛的早点,莫斯解释道,这些都是为了孕妇做的营养餐。
南川世爵用银餐刀挑起林蕾西一缕捲髮,扫一眼正蹲在灯下擦地的女人。
“管家没教过你?”他嗓音阴冷没有丝毫温度,“下人该跪在阴影里。”
寧风笙挪进晨光与阴影的交界,心里发苦。
南川世爵眼角余光瞥过她的身影,胸口涌起难以抒解的戾气……
林蕾西搅动燕窝盏的银匙突然坠地。
“哎呀。寧小姐帮我捡?”
南川世爵用鞋尖挑起她下巴:“聋了?”
当寧风笙伸手去捡,他的皮鞋碾在她的手背上:“下等人就该用下等法子捡,像狗一样叼上来。”
寧风笙清亮的黑眸因为委屈发红,眸光湿漉漉的……
“这就委屈了?受不了你隨时可以滚!”他盯著那碍眼的水光。
寧风笙將银匙叼上餐桌。
南川世爵突然扯住她的长髮:“餵我。”
她靠他那么近,闻到他身上的体香……
红汁液顺著他的喉结滚落,滴在她女僕装的蕾丝领口……
林蕾西眼中掠过嫉妒的神色:“爵哥,她的头髮好漂亮呀,我想要她头髮编的餐垫。”
“剪。”
寧风笙不敢置信——
这男人曾经最爱她这一头乌黑茂密的头髮,发质被养得很好,及腰长度,每次修剪他会亲自监督,多剪一点都不行,最喜欢用手指把玩缠绕著她的髮丝。
林蕾西接过剪刀,咔嚓剪著……
“多剪些。”髮丝坠入餐盘,他嗓音冷漠,“你当狗的样子最漂亮。”
头髮被剪的坑坑洼洼,寧风笙闭上眼,像一个被玩弄的娃娃任由剪著。
南川世爵突然倒了胃口,眼色划过一丝嗜血的光——
林蕾西很识时务地放下剪刀:“爵哥,我想吃虾。”
“剥。”
寧风笙弯腰准备剥虾。
“佣人该跪著伺候主人用餐。”他扯松领带,每一次语言攻击都直击要害,“还是说……你更怀念当床奴的滋味?”
“南川世爵,就当我欠你的……还你了。”
寧风笙身形一屈,陡然跪了下去,却抬头笑出浅浅的梨涡。
南川世爵背脊僵硬紧绷,这女人寧死不为他折腰,现在说跪就跪……
好像一夜之间,变了个人。
“你以为这就还我了?寧风笙,你欠我的是一条人命!”
“爵哥,我脚疼……”林蕾西抬起一只脚。
“没听见?给她揉脚。”
寧风笙长睫毛微垂,捧起林蕾西的脚,在她的脚踝上轻柔地按著。
“不是那里,再上点,再左点,再右点……真蠢,这点活都干不好。”林蕾西突然狠狠一踹,將寧风笙踹倒在地,“你就是诚心按痛我。”
寧风笙小脸倔强而苍白。
“寧小姐当心呀。”林蕾西突然碰翻海鲜粥,滚烫的粥淋上寧风笙的脖颈,“哎呀,那是爵哥最爱吃的……”
“这么喜欢伺候人?”南川世爵还嫌不够,让寧风笙伸出手,將整碗粥倒在她颤抖的双手上,“那就接著去餵狗。”
“爵哥,你的裤脚沾到粥了……”
南川世爵猛地扯过她的长髮按向椅脚:“这么爱演贤惠?”他掰开她的嘴唇,將裤脚塞进她的嘴里,“舔乾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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