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南川世爵突然砸过去一只打火匣,“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密码箱里……装著能让我坐牢的东西.……”南川世爵踹倒脚边的银色密码箱,冷冷一笑,“拿到了你要的,別担心他会不要你。”
至於能不能把他送进监狱,那看宫燁的本事。
寧风笙浑身紧绷,轻微地发著抖。
南川世爵从椅子上站起身,诀別的眼神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南川世爵……”寧风笙从身后扑过去抱住他,“我不走……”
“滚。”他狠狠摘下她的手摔在地上,“別让我看见你这张丧气脸。”
“寧小姐……”莫斯赶紧上来扶起寧风笙。
“把她轰出去,谁敢给她开门,我就打断他的腿!”南川世爵揉著隱隱作疼的太阳穴,似乎下定了决心,迈著长腿大步离开。
莫斯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只得叫人把寧风笙赶出去。
看著雕铁门在自己面前轰然关上,隔绝那个簇拥在玫瑰园之间的独栋別墅——
寧风笙呛然笑了起来。
曾经这是她逃之不及的金丝笼,没想到有一天会被赶出来,求都进不去。
寧风笙背靠著一旁的大理石墙,慢慢蹲下身去,双手环抱著腿。
一整个上午,她就守在门外,数著铁艺门栏的纹……
她想起曾经的自己,跪在南川世爵的院前,也曾这样等过一天一夜。
当年是她主动去招惹上这个恶魔的——
“寧小姐在门外待了一上午了,宫家来接她的车,被她赶走了……”
南川世爵的手紧紧攥著厚重天鹅绒帷幕:“浇冰水。”
佣人从圃里接通了长长的水管……
当冰冷的水珠从空中浇下来,寧风笙穿著单薄,在四月天的冷风里被浸湿,冷得瑟瑟发抖。
寧风笙眼睛被水冲得睁不开,水裹挟著刺骨的冷意袭遍她全身。
她倔强地忍受著凉水的冲洗,就当洗了个冷水澡。
二楼飘窗闪过雪茄红光,她知道南川世爵正盯著自己蜷缩成胎儿的姿势——
就像那年的暴雨夜,他也是这样站在落地窗前看她跪求他抢救icu的爷爷。
终於,那水停止了,园內的佣人收走了水管。
寧风笙瑟瑟发著抖,捡来一根棍子,沾著水在干地板上写字:
“这是我的家,我不走。”
想这样就把她赶走?不可能……
那水渍写得大大的,他一定能看得见。
“少爷,要不我给寧小姐去送条毛毯?气温15度,她会感冒的。”莫斯担心道。
她一向很有毅力,又性格倔强。
当年跪得晕倒在院子里,她都没走。
南川世爵吞下两粒止疼药:“把后院的杜宾犬放出去。”
“少爷……您明知道寧小姐怕狗,她小时候被恶狗追咬过。”
也不是所有的狗都怕,小型犬寧小姐还是很喜欢的……
但是烈性犬、凶犬,是个女人都会害怕。
南川世爵的拳头重重砸在窗框上:“还不去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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