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刻,这玻璃瓶里的透明液体仿佛在嘲笑他……
……
大床褶皱凌乱,枕头东一个西一个掉著,南川世爵换下的裤衩还甩在床下——
整个房间灌满了他的味道,旖旎的气息浓烈逼人。
寧风笙脸颊一红,把床单全都换下来,简单收拾了一遍,又走进浴室重新清洗了自己。
虽然南川世爵已经帮她擦洗过了,那股浓重的男人味还是縈绕不散。
寧风笙拿著刷子,狠狠地往身上刷著,直到柔嫩的皮肤被刷得一片红……
在这之前她明明很喜欢他的味道,也很想和他亲密。
但他对林蕾西展现的亲昵,让她很介意!
她的精神洁癖很重,爱一个人是真有占有欲的。
她又一次尝到吃醋的苦味,真的很痛苦——
寧风笙对著镜子吐出薄荷味泡沫时,鎏金门把转动开了。
南川世爵打横抱著穿真丝睡裙的女人进来。
他凌厉的眉骨投下暗影,却遮不住他刻意扫向她的余光。
“南川世爵!你这个疯狗!”她含著泡沫骂著。
这个男人是疯了吗,大清早抱著个女人衝进她的盥洗间?
南川世爵將洗漱台上的瓶瓶罐罐一扫,就將女人置放在檯面上。
“好冰。”林蕾西娇笑著用脚趾去勾南川世爵的大腿,“人家要坐你腿上嘛。”
“手感不错。”南川世爵的手捏著她的腰肢,“不像养了三年都餵不出曲线的小废物——”
寧风笙握电动牙刷的指节泛出青白。
疯爵上线了!一大早就开始发疯!!
谁来管管他!!!
她看著南川世爵將林蕾西的蕾丝吊带裙卷到腰际,露出被他咬过的齿痕,和她昨夜被他咬过的竟是同款。
男人旋开她专属的鳶尾漱口水,却倒进林蕾西手里的玻璃杯。
“这唇真软,不同小废物……”拇指揉著对方的唇瓣,声音却衝著寧风笙,“接吻都像吞刀片。”
蒸腾的水汽凝结在寧风笙睫毛上。
昨晚他还说她的唇真甜,像沾著红酒渍的玫瑰。
可此刻镜中倒映著男人將林蕾西的捲髮別到耳后,动作温柔得能拧出昨夜残存的欲望。
“爵哥~~”林蕾西娇滴滴喊著,含下一口餵来的漱口水。
“给我滚出去!”寧风笙气得双肩颤抖。
“滚?”南川世爵阴冷的眼神扫向他,“小废物忘了站在谁的地盘?玫园的主人是谁?”
那她滚!
寧风笙吐掉口里的泡沫,就要往外走去。
南川世爵將门踹得关上,那条长腿就这样踩住了门——
挡住了唯一的出路。
南川世爵手里还在拧著热毛巾,给林蕾西擦脸。
早晨他才这样帮她擦过脸蛋的……
“爵哥,她瞪我。”林蕾西突然缩进南川世爵颈窝,脖颈上露出显眼的吻痕。
“再瞪就把她的眼球挖出来,给你当玻璃珠玩。”南川世爵懒懒掀起眼皮。
镜中寧风笙素白睡裙被水渍浸透,锁骨下他亲手纹的纹身正在剧烈起伏。
他冷冷的目光扫一眼女人的丰盈:“確实比某些硬邦邦的木头大而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