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姐穿的平铺款倒是省布料。”林蕾西咯咯笑著。
昨晚他明明还说,她虽然瘦,但是该有肉的地方一点都不少……
她哪里是平铺款了?她没有瘦下来的时候比林蕾西还有料!
明知道这个男人是故意羞辱她,让她窘迫出糗。
但她的心里还是感到一阵透不过气的窒息!
“爵哥,我们结婚的时候不如邀请她当伴娘?毕竟她只適合捧著戒盒枕,杵在那里,像块不会喘息的木头。”
“这种不识好歹的木头,拿去当柴烧都嫌硬!”他掐著林蕾西的后颈把人按进怀里。
“闭嘴!”寧风笙攥紧了拳头,“你们这一对疯子!”
疯婆和疯公,真是天生一对,难怪他们能配在一起!
男人冷笑著,將林蕾西的腿环到自己腰上:“嘖,连发脾气都像摔案板的冻鱼。”
“爵哥,她的表情真的好嚇人哦!”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像在唱双簧似的,对她各种贬低。
南川世爵,你这个大傻逼!
寧风笙衝到门口攥著门把锁,可是南川世爵抵著门的那只腿牢牢的。
他就非要把她困在盥洗室,看著这两人发疯?
“爵哥,我帮你剃鬍须吧?”林蕾西娇柔地动作著,两只睡衣带都散了下去。
南川世爵的手沾著水,只是覆上去,就让薄薄的布料被浸透。
他捏著那片湿透的布料轻笑:“这才是活色生香,女人味。”
“不像寧小姐,她的骨头硌得池壁都会响。”
“拿去做砧板切菜都嫌硌手。”
林蕾西戳著南川世爵的心口撒娇:“我很软,爵哥吻我。”
南川世爵掐著林蕾西后颈吻下去,寧风笙背过身,他坏笑著推开女人。
“爵哥,我的唇甜嘛?”
“尝起来是蜜桃味。”
“那寧小姐呢?”
“死鱼味。”
寧风笙的背脊轻微颤抖。
他还嫌不够恶毒的,继续说道:“像在嚼淋过雨的烂木头。”
很好南川世爵,你这辈子都別想吻我——更別想跟我睡了——
“爵哥帮我脱衣服,我想洗澡。”
“想试双人浴?”南川世爵將林蕾西的睡裙甩到寧风笙脸上,一股浓烈逼人的香水味袭来。
寧风笙狠狠將睡裙从头上扯下,扔了回去,小脸气得一片发白:“你们……你们要是敢在我的浴室里乱来——”
南川世爵嘴角勾起淬毒的冷笑:“那不正合你意?你不想看看?”
她什么时候说过想看?
“昨晚,你亲口说你想看。”
“你和林小姐想怎样,我都不会伤心,就算亲眼看著你们上床……我也不会伤心……”
原来如此。
这是他新的变態手段,为了攻击她脆弱的心?
这个男人真的阴险恶毒,残酷冰冷!
“南川世爵,你要真的敢在这里和她……我会恨你。”
“你要是承认你在吃醋,你昨天是为了我伤心流泪,你不想看到我碰除你以外的任何女人……”南川世爵冷冷凝视著她发抖的后背,“我就不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