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
“...可以接著想。”
可恶啊,还是被玩弄了!
“其实也並非什么上古秘闻。”
明姑娘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终究还是说了出来。
“此地的水火二神原本各司其职,关係甚至还称得上不错,直到这位水神...疯了。”
“疯了,是什么意思?”
明姑娘白了他一眼:“就是傻了,痴了,变又坏又笨的蛋了。”
徐辞訕笑道:“懂了,可祂为什么会疯呢?”
“不知道。”
“好吧...然后呢。”
“然后祂凭藉著最后一丝清醒,让火神收拾了自己。”
这...背大锅了呀,老火!
徐辞喟嘆一声。
隨后又有些奇怪。
既然火神是背锅侠,那拜火教又是什么情况?
“明姑娘,那这拜火教...”
“这就別问我了,毕竟我死之前,还没有这个教呢。”
哦?
这句话透露出的信息有点多呀。
徐辞又望向壁画:“所以那位水神到底死没死?”
“若按照人的標准,应该是死了,祂现在只有一丝精气存在这幅画中,而这,也是火神特意帮祂的。”
“那这画中的布雨术?”
“你真信吶?要是能碰巧进到里面,你顶多也就能看到人家怎么施法降雨,难不成看看还能学会?”
这可说不好。
现在想看的也看了,差不多也该回去了。
“在这待一天,明日便出发吧。”
徐辞走出水神庙。
咦?
看著外面猛烈的阳光,徐辞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明姑娘,你是怎么来这的?”
后方的红衣女子縴手凭空向前一抓,一把红色油纸伞便出现在她手中。
然后她撑开伞,走到阳光下。
“就是这么来的。”
徐辞抬头看了眼太阳,又看了眼明姑娘。
后者朝他一笑:“你要是成了鬼,我们倒可以共用一把伞。”
“不必了。”
徐辞打了个哈哈,摆摆手,踏上了回城的路。
“对了,你说的杜十娘...是谁?”明姑娘忽地问道。
“杜十娘啊,她...”
於是徐辞把杜十娘的故事娓娓道来。
明姑娘全程未发一语,面色却渐渐冷了下来。
“...最后她纵身跃入了滚滚波涛之中。”
徐辞讲完,瞥了眼身边女子的神色。
忽然觉得是不是讲个扈十娘的故事比较好。
“真是...愚不可及。”明姑娘说出了自己的评价。
徐辞说道:“她处在那个境地,也是没办法。”
“要我说,与其全扔进江中,不如用百宝箱收买那富家公子身边的僕从,把那公子和负心汉先杀了。”
“杜十娘毕竟不是明姑娘。”
红衣女子沉默半晌。
“我也就现在说说而已,当初...道士。”
“嗯?”
“没什么。”
明艷女子越过徐辞,走在了前面。
徐辞摸不著头脑,跟了上去。
“明姑娘,等等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