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十二月,寒风侵袭,雪飘散,整座城市都被厚厚的雪给笼罩。
早晨的街道有不少环卫工人在路上清理积雪,其中不乏自发组织的商铺老板和居民,和乐融融的画面看得人心中暖暖的。
江梨初一边啃著刚出炉的包子,一边沿著街道往店里走。
自从见完家长,江梨初压在心中的重担总算卸去了,虽然遭遇了一阵子家里人的围追堵截,以及必不可少的审问环节,但总算有条不紊地往前推进了。
至於那天说好的双方家长见面,则是由贺宥礼全权推进,当然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推进的不顺利,直到现在都还没个消息。
江梨初倒不是很担心,毕竟天塌下来有贺宥礼顶著,有他给的底气,她才不会內耗呢,这些个事还比不上她最近店铺生意下滑令人担心呢。
一想到这件事,江梨初就觉得心烦,虽然天冷了,生意下降是正常的,但是还是不可避免地会焦虑,心里琢磨著应对之举,毕竟那可是钱啊,钱啊!
三两下把包子吃完后,她便愈发加快了脚步。
为了挽救销量,江梨初窝在店里研究了几天新品,又推出了冬日限定活动,果不其然生意一下子就往上窜了,甚至还比之前要更好。
好不容易空閒下来,她被突然从港城来京的杜莎莎给拖去了一个宴会。
宴会的举办地点在紫柳山庄,江梨初相对而言比较熟悉,可越往里走,就越觉得眼熟,尤其是这路分明是往贺宥礼房子的方向。
她不自在地扯了扯身上被换上的礼裙,终究还是没忍住开口问了出来:“莎莎,咱们这是去哪儿啊?”
杜莎莎今天一大早出现在她店门口,二话不说就拉著她去“改头换面”了一番,流程和港城时不说一模一样,也是大差不差。
期间杜莎莎的嘴巴就没停过,一直在和她念叨著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但是却偏偏没有跟她说过要去的地方是哪里,也没跟她解释缘由,她有心想问,却被“惊喜”二字给堵了回去。
江梨初也就一直忍著没有继续问下去,反正到最后都会知道,可现在看著越来越近的那栋建筑,她是真的好奇了。
杜莎莎却没有满足她的好奇心,而是俏皮地眨了下眼睛:“到了你就知道了。”
闻言,江梨初先是一愣,旋即皱了下眉,在她愣神之际,车子已经稳稳地停在了一间地库前面。
別墅里外灯火通明,熟悉的场景却透著与以往完全不一样的面貌。
江梨初看著遍地的白色蜡烛,以及那道通过二楼阳台由粉色玫瑰铺成的楼梯,漂亮的瞳眸在一瞬间瞪大,不可思议地捂住了嘴巴。
就当她愣在原地的时候,一旁的杜莎莎推了推她的细腰,在她耳边轻语道:“去吧,这是独属於你的时刻。”
江梨初回头看向她,在她充满笑意的脸上,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什么,愣怔了几秒,方才提起裙摆,沿著白色楼梯,一个阶梯一个阶梯地走向了二楼。
指尖紧紧抓著裙摆的布料,紧张感已经令她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是出於本能地往上爬著,她从未觉得这个楼梯这么长过,真正到顶的时候,眼前出现的场景更是虚幻到让她怀疑真实性。
偌大的阳台中央,坐著一位挺拔英气白色西装的男人,面色肃静,轮廓硬朗,身后由鲜堆积而成的海和背景墙,將他衬得衣冠楚楚,矜贵瀟洒,仿佛西方小说里的贵族。
怀里与他格格不入的大捧红色玫瑰,占据了他整个怀抱,隨风飘荡的瓣,似是在向属於它的主人招手。
贺宥礼等候多时,神经高度紧张,因此在汽车引擎出现的那一秒,他就开始期盼楼梯尽头会出现的那道倩影,而此刻,无异於是將他的理智彻底摧残,眼睛再也无法从江梨初的身上挪开。
江梨初穿著一袭香檳色流苏长裙,鱼尾的设计更好地凸出曼妙的身姿,却被外面的白色的皮草大衣笼罩,衬托出一股若隱若现的神秘与妖嬈。
满头秀髮简单地挽成一个髮髻,两边留出自然的鬢髮,越发彰显出巴掌大的小脸与精致的眉眼,淡雅的妆容不张扬怒放,却美得人无声实现便丟失了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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