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军和孙卫东两人进了村,向知青点走去。
刚才那半块苞米麵饼下肚,反倒把两人的飢饿感给激发出来了,这会儿肚子里咕嚕咕嚕山响,饿的前胸贴后背。
两人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能吃的时候。
在村里天天棒子麵粥红薯干都吃不饱。
要不然徐军也不至於跑出来挖野菜。
路上不断有村民社员看到徐军和孙卫东,纷纷打招呼。
看著这些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徐军感慨万千。
重生前的世界,就算日子过得一般的,至少也都脸色红润,身上有肉。
而眼前村子里的村民,个个精瘦,脸色泛黄,佝僂著腰。
一看就没什么油水。
身上的衣服也都是黑色蓝色,也就知青身上能看到点儿军绿色。
村里的路也是坑坑洼洼,尘土混著碎石和散碎的牲口粪,连块整齐的粪球都看不到。
穷,太穷了。
回去的路上,徐军盘算起来。
虽然有了憋宝的能力,但是好日子不会自己到来。
要在大山深处混出一番天地,必须要仔细谋划才行。
晒甲营是个小山村,耕地有限。
今年天旱,收成不好。
村里家家户户都没什么存粮,生產队里也是乾乾净净,就一点儿白薯干。
今年冬天的雪下得又早,前两天就飘雪粒子了。
西北风也呼呼的刮,下大雪已经是眼巴前的事情。
往年收成好的时候还问题不大。
今年这个年景,村里的人都没储备过冬的嚼穀。
严冬来临,大雪封山,一旦缺粮,怕是要出人命。
要熬过这个严冬,最好的办法就是趁著还没下大雪,赶快进山围猎。
这会儿正是山里的野猪兔子狍子贴秋膘的时候。
如果能打到一些野物,风乾起来,足够村里人撑过一冬。
进山围猎赶冬荒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不出意外的话,就在这几天了。
徐军下定决心,一定要加入赶冬荒的队伍。
除了能够参与围猎之外,更重要的是,在这片大山中有各种宝物。
徐军获得了憋宝的本事,自然要到大山里面施展一番。
只要能跟著围猎的队伍进山,万一挖到几百年的山孩子人参,抓到几十年的哈士蟆,或者摸到河沟子里脸盆大小的河蚌东珠,都能发一笔。
一路上徐军正琢磨著,远远就看到前面迎过来一个姑娘的身影,身材高挑苗条,皮肤很白。
五官更是秀丽,一双大眼睛,顾盼有神。
带著一股子文雅的气质,
此时姑娘的神情非常严肃,眉头微微皱著,显得心事重重的。
徐军看到女孩儿之后,立马认了出来。
这张脸曾经很多次出现在徐军的梦中,
这人正是陈夏青。
实际上,陈夏青不光是晒甲营村,甚至是整个地区所有女知青里面最好看的。
也是很多知青的梦中情人。
陈夏青父母都是农业大学的老师,蹲过牛朋。
儘管在当时身份不算高,但是用不了几年,运动结束,大学老师会再次受到人们的尊重。
陈夏青的父亲后来好像是调到省城,担任主管农业的领导。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这个时候的陈夏青身份和其他知青没有区別。
跟在陈夏青后边的是晒甲营村另外两个知青。
身材瘦小,戴著眼镜的男子叫赖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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