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军顺著葛长柱的指示看过去,发现这人他认识,叫冯殿阁,三十出头,祖上都是木匠,自己也会木匠手艺。
此时冯殿阁正敲敲打打,一个两米来长的东西已经慢慢成型。
“爬犁?”徐军看到之后,瞬间明白了。
爬犁这东西在冬天冰雪之中出行几乎是必不可少的东西。
徐军来插队之前就听过:十一月,大冷天,跑爬犁,雪冒烟的俗语。
只不过一般的爬犁都是马拉爬犁,也有狗拉爬犁,据说一些生活在老林子里的部落还有马鹿拉的爬犁。
很多人不知道,其实人也能拉爬犁。
眼下还是新雪,一尺多厚,道眼还没有被大雪彻底封死,人还能行走。
所谓道眼就是山民们对各处山路的標记。
一旦道眼被大雪埋住,那就是真正的大雪封山,道路无法通行,只能靠狗拉爬犁出门了。
把物资和猎物放在爬犁上,在雪地上拖回去,可比十几个人肩抗手抬的弄回去要轻鬆多了。
加上围猎的队伍还带了几条狗,也是拉爬犁的助力。
大家轮流拖著爬犁前进,甚至不会比来的时候慢多少。
等到大家都睡下了,徐军这才將自己的狗皮帽子摘了下来。
帽子里的小紫貂还很虚弱。
徐军寻思片刻,从身上摸出一枚阴灵芝,掰下来一小块,放到小紫貂的嘴边。
小紫貂顿时抽动了几下鼻子,两只前爪胡乱抓了几下,抓住阴灵芝碎片,直接塞进了嘴里。
徐军嘴角微微抽动。
“你最好不是在演我,要是敢骗我给你腿打折。”
徐军嘴上嚇唬著小紫貂,手上却又掰了一块阴灵芝,餵到了小紫貂的嘴边。
吃下第二块阴灵芝之后,小紫貂总算睁开了眼睛,四肢也有了力气。
阴灵芝不光是对外伤有奇效,同时也是灵气十足的天灵地宝。
对於小紫貂这种灵物,是上好的补品。
要不然白老太太也不至於守著京观上长得成型的那个阴灵芝。
紫貂吃完了手上的阴灵芝碎片,一双小眼睛又滴溜溜的看著徐军手上的阴灵芝。
“你还真蹬鼻子上脸,吃两块得了,行行行,別这么瞅我,要大雪封山了,今后的形势会越来越差,天灵地宝要省著点儿吃。”
徐军一边满口胡话,一边又给小紫貂掰了一大块阴灵芝。
今天在红松树上面对那头髮狂野猪的时候,徐军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小紫貂顶大事儿了。
要不是小紫貂用什么法子让野猪踉蹌了两次,就大野猪那撞击的力度,肯定能把孙卫东直接震下去。
徐军自己有宝爪子,倒是不至於掉下去,但是想要把大野猪弄死也很悬。
小紫貂绝对立大功。
“你也算是经过考验的歌命战士了,以后你就叫嘎子吧。”
徐军伸手在小紫貂头上摸了摸。
紫貂一边吃著阴灵芝,一边微微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
第二天一大早,冯殿阁已经带著几个村里的后生打了不少小號的爬犁。
大家將猎物装到爬犁上,开始踏上回家的路。
……
经过两天的跋涉,围猎的队伍终於进村了。
本来安静得有些萧瑟的晒甲营,突然之间就活过来了一样。
不少孩子在街道上欢笑喊叫。
“赶冬荒的回来了!”
“快去看,打了好多野物。”
“看到那头大野猪没有?快赶上咱队里的大叫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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