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军也只能微微摇头。
真要是黑叫驴病了,徐军还確实没太好的办法。
拿天灵地宝去救一头驴,不值当。
另外徐军手边也没有能治疗外伤的天灵地宝。
憋宝人製作宝引子,寻找宝物是好手,治病救人就没那么拿手了,救驴更没拿手。
“曹姐,这头驴看著除了蔫了一点儿之外,好像也没別的啥毛病啊。”李海燕也问了一句。
曹巧凤马上解释了一句,“这头驴每天前晌要下地干活的时候最蔫吧,到了黑天倒还好点儿。”
孙卫东一听,马上眼睛一瞪,“我看这头驴就是思想觉悟有问题,偷奸耍滑,不想干活。”
曹巧凤听了赶快摆手,“不不,这头驴以前可能干了,比一般的骡子劲儿都大,就是最近才变成这样的。”
“那肯定是晚上没睡好,跟我以前熬夜看书早起来没劲儿差不离。”孙卫东马上又说了一句。
听到孙卫东的话,徐军心里一动,又走到黑叫驴旁边,伸手在黑叫驴身上摸了一把。
立刻就感觉到黑叫驴的驴皮上,一层沙沙的东西。
徐军用手捻了捻,又放鼻子下面闻了一下,发现居然是盐。
看到这里,徐军顿时想起了一些事情。
憋宝人的记忆里面,还真的有和黑驴有关的天灵地宝。
但是却不是黑驴本身。
徐军想到这里,马上走到院门旁边。
“曹姐,你们家的院门每天晚上都会上閂吗?”
曹巧凤虽然不知道徐军为什么这么问,还是说道,“每天晚上都上閂,你也知道我家里的情况,门户不严可不行。”
徐军点了点头,这是正理。
隨后看了看门閂,发现是村里常见的一根槓子加凹槽的结构。
这玩意用个小木棍顺著门缝里都能挑开。
曹巧凤还在上面加了个釕銱,可以扣上,这样別人从外面就打不开了。
“要不这样行不行?我们三个晚上就在这守一下,看看这头黑叫驴到底怎么回事。”徐军说道。
曹巧凤一听,马上接了一句,“那怎么行?你们怎么能在我家过夜?”
徐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加上孙卫东两个二十郎当岁的大小伙子,晚上留在寡妇家过夜,確实有点儿不妥当。
旁边的李海燕倒是大大咧咧的,“哎呀,怕啥?我们仨个人呢,再说这还不是为了挽救集体的財產?”
曹巧凤脸上的神色十分为难。
“我知道你们没坏心思……就是嘴长在別人身上,我怕生產队里有人嚼舌根。”
李海燕两手叉腰,“咱晒甲营谁敢乱嚼舌根?赶明我就去会会,曹家嫂子你把心搁肚子里。”
“这样行不行,我们就在厢房里守著,麻烦曹姐给我们弄个火盆烤火就行。”徐军马上提了个意见。
曹巧凤嗯了一声,知道不好再拒绝,马上回屋拿厢房的钥匙。
开了厢房之后,曹巧凤马上回头对三个人说了一句,“你们先別进来,房子里头乱,我好歹拾掇一下。”
隨后曹巧凤將厢房门一关。
房间里面传来一阵收拾东西的动静。
孙卫东哼了一声,“这曹寡妇怎么看著怪怪的,就一个破厢房,有啥收拾的,我们又不睡这儿。”
过了几分钟之后,曹巧凤这才从厢房里面走了出来,用手捋了捋自己的头髮。
“行了,你们先进屋,我给你们生火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