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巧凤说完之后,急匆匆的回自己屋里去拿火盆了。
徐军孙卫东和李海燕进了厢房,发现里面一点儿都不乱,都是一些农具杂物之类的,摆放得整整齐齐。
地面上也没有什么灰尘。
甚至曹巧凤已经给三个人摆好了三个小板凳。
“还行啊,这不挺乾净的吗?”孙卫东倒是不挑。
徐军微微皱眉。
厢房里这么干净,刚才曹寡妇在收拾什么?
很快徐军的眼窝子里开始发热,用憋宝的夜眼在厢房里面扫视了一周。
不过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发现。
一会儿功夫,曹巧凤已经端著一个生好的火盆进了厢房。
“院心牲口棚边上有柴火,愣了你们就自己添柴,我先看著我家丫头睡觉去了。”
曹巧凤走后,徐军孙卫东和海燕三人一边烤火,一边扯閒篇。
徐军对曹巧凤有点儿好奇,问了一下海燕曹巧凤的情况。
李海燕撇了撇嘴,“你们是不知道,曹家嫂子老爷们刚没的时候,晒甲营但凡没娶媳妇的男的都激动坏了。”
“天天的在她家院门口转悠的老爷们、小伙子得有七八个,那傢伙扫院子的,挑水的,修院墙的,各显神通。”
“不过咱有一说一,曹嫂子作风方面绝对没问题。”
“没过一个月,那些围著这儿转悠的老爷们全都撤了。”
“好像都吃了点儿亏,但是到底吃的啥亏咱也不知道,那些老爷们嫌丟脸也没人提。”
孙卫东一听眼睛都瞪圆了,“啥?她一个二十多的寡妇,还能让那些老爷们吃啥亏,应该还是咱村的社员觉悟高,看人家不用帮助就不来了。”
徐军看向孙卫东的目光像看个傻子,“你还真单纯啊,就曹姐这个身段样貌,比杨……比一般人强多了,肯定得知道疼了才会躲开。”
徐军也没继续问。
李海燕性子直爽单纯,跟个假小子似得,对於这些八卦的事情不太了解。
真要打听事儿还是得找二坏。
这小子满肚子坏水,又特別好打听,扒墙角贴窗根的事儿也干得出来,知道的肯定不少。
三个人聊著聊著就到了半夜。
孙卫东和李海燕瞌睡大,已经上下眼皮打架了。
徐军也有些迷糊。
就在这时,院子里面传来一阵微微的骚动。
听声音是从牲口棚的方向传来的。
徐军马上站起身走到门口,从门缝向外面看过去。
此时时间已经差不多十二点,正是午夜,外面没有月亮。
徐军的憋宝夜眼借著微弱的星光,看到了诡异的一幕。
牲口棚里面那头大叫驴此时精神抖擞,正用嘴巴叼著韁绳在木头桩子上绕圈。
徐军看到之后,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这头驴正在解韁绳。
村里的牲口用韁绳绑在桩子上,扣子当然不会非常复杂。
但是那是相对人来讲的。
对牲口来说,绕在桩子上繫著活扣的韁绳就是未解之谜。
而这头黑叫驴一边绕圈一边用嘴巴叼著韁绳上下拉扯,几秒钟的时间就已经把韁绳解开。
解开韁绳之后,黑叫驴溜溜达达走到了院门的位置。
徐军瞪大了眼睛,发现黑叫驴伸长嘴巴,用嘴唇夹住门閂上的釕銱,將釕銱解开。
之后又把门閂顶开,吱呀一声,院门居然被打开了。
一整套动作非常嫻熟,显然不是第一次这样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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