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雾惜看见郑熠星手心扎满玻璃,立刻叫来医生包扎,於是这场谈话不得不终止。
贺兰煜虎视眈眈,並没有放弃,说:
“我在我的房间等你。”
然后转身上了楼。
裴序淮公司还有事,这会儿是临时过来的,所以亲了一下江雾惜的头髮后就离开了。
林耀深现在已经知道江雾惜的打算,於是马不停蹄的处理赛车场,联络了几个买家想要转手出去,过了一会儿也走了。
只有郑熠星还坐在原位出神。
从听见她说要结婚的那一刻起,他就觉得像做梦,此时只觉是梦醒了,但神还没回来。
江雾惜见他的样子,说:
“你不要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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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熠星抬眸,一双狗狗眼无辜又湿润,问:
“我愿意为了你做好他们之间的粘合剂,也愿意你和他们在一起,你能不能別和我离婚?”
江雾惜弹他的额头。
“我什么时候说要离了,別被贺兰煜唬住了,他就算是外籍,我也不会捨近求远的。”
郑熠星有了她的保证,才安心下来。
晚上到了贺兰煜房间里,江雾惜说了类似的话:
“我什么时候说不和他离了,这不是为了在国外定居吗?只有你才是能影响我心情的那个人。”
贺兰煜瞥她,“真的?”
“嗯,之前你和我吵架,我快死了。”
贺兰煜赶忙用吻堵住她的嘴,“別说这种不吉利的。”
但他脸上的笑怎么也掩盖不了。
贺兰煜眼底露出柔情,抱著她说:
“我以后都不和你吵了。”
江雾惜此刻终於理解为什么古代帝王需要学习平衡之术。
第二天她又敲打了林耀深一顿,让他安分一点,不要动不动去惹其他人。
林耀深卖乖,趁机又占了会儿便宜。
江雾惜得知他毫不犹豫就把费心血经营的赛车场卖了,还是有点惊讶他的执行力。
林耀深有一点很好,就是他很少纠结,该取捨的时候他很果断。
所以江雾惜帮他搭了桥,让他也申请移民。
之后她又专门去见了裴序淮,借用他的关係疏通,帮助楚放申请犯罪记录封存,即对符合条件的轻微犯罪记录进行保密处理。
楚放的几项条件都符合,只等他服完刑,就可以办签证和自己一起走,到了希腊,再想办法获得长期居留权。
最后只剩下傅时砚那边。
江雾惜並不想说服他,也不想被他说服,所以两人还是僵持著。
直到奶奶打来电话叫她过去吃饭。
江雾惜到的时候,看见傅时砚已经入座了。
只是几天不见,他就消瘦了很多。
江雾惜没说什么,坐下后只和奶奶聊天,没理他。
傅时砚也没有主动和她说话,全程沉默,但依旧给她拆螃蟹,夹菜,盛汤,並不假手他人。
最后眼看吃的差不多了,奶奶早就看出两人吵架了,於是一只手牵著江雾惜,一只手牵著傅时砚,把两人的手握在一起。
“小惜,时砚,你们两个都是我疼爱的孩子。奶奶本来是觉得,就算做不成伴侣,做个家人也是很好的。没想到我出去后还有了那么一桩事,小惜啊,你受委屈了。”
江雾惜知道奶奶指的是她与傅家人割席的事,摇头说:
“是我福薄。”
“不许胡说。”
奶奶又转过头去对傅时砚说:
“你啊,看著没正形,其实从小做什么都很要强,追求完美。但是时砚,感情的事和其他事都不一样,两个人在一起,是要互相体谅,互相理解的,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傅时砚闷闷地应了一声。
饭后两人向奶奶告別,傅时砚送她回去,江雾惜垂著眼不说话。
傅时砚去牵她的手,江雾惜甩开,傅时砚又牵住,把五指梳进她的指缝里扣紧。
“还生气吗?”
江雾惜不说话。
傅时砚捧著她的脸让她看向自己,眼神温柔中有一丝郑重。
“对不起,我当时只是在害怕。”
江雾惜疑惑,“你会害怕?”
“会,我害怕去了国外,我就没办法再像以前一样保护你。我的所有都在国內。”
江雾惜一怔,没料到他担心的是这个。
她能够理解,说:
“我不强求你放弃你有的一切。”
傅时砚却问:
“你给我一句真话,你希望我过去和你在一起吗?”
“我....”
江雾惜看见他眼底的坚持和认真,静下心来,问了自己。
当得知傅时砚不愿跟自己出国的时候,她有一瞬间是失落的。
只是她习惯了理智高於情绪,没有在意当下的感受。
这一刻,是傅时砚的追问,给了她学习感受自己心情的机会。
江雾惜说:“我已经习惯你了,时砚。”
这句话在傅时砚的耳朵里,等於“我不想和你分开,时砚”。
他的目光瞬间融化,黏在她唇上,马上盛不住心底浓稠的渴望。
“我也不想和你分开....所以我不会和你分开。”
傅时砚说完就吻了上来。
这一次两人在车里,倒是有种久违的新鲜感和刺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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