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言强忍著怒意,一把將怀中的少女抱起来,大步走回房间。
將人放到床上,便打算给林项打电话。
云姣感觉自己热极了,顺著那股让她稍稍清醒的凉意来源处贴了上去。
秦景言一时不察,脸上感到了那柔软的唇,带著些许香甜。
他脑海中一白,曾经梦里出现的场景在今天似乎成了真。
偏偏少女很是不老实,秦景言闷哼一声,捉住对方乱动的小手。
少女的手被固定住,明显是不舒服,语气中带著哭腔:“唔……我热……”
秦景言低声哄道:“乖,先让我打个电话。”
云姣此时意识混沌,已经听不清对面的男人在说什么了。
她都说了自己很热,怎么还抓著她的手不放,不肯让她凉快凉快?
真是討厌死了。
“嗯……呜……”
少女哼哼唧唧地似乎是骂了句討厌。
秦景言无奈,他不敢用力,怕伤了她,哪知一个不慎,少女便挣脱了他擒住的双手。
整个人扑到了他的怀里,不大不小的衝力让他忙伸手环住少女的腰,以免跌落。
“云姣,你清醒点。”秦景言想將人从怀里拉出。
谁知少女不说话,接著泪水如珍珠般滑落,落到了秦景言的颈间,烫的他心头一乱。
“別哭。”秦景言揽住少女纤细的腰身,温声开口,“先让我打个电话,好不好?”
云姣只觉得耳边似乎有无数只蜜蜂在嗡嗡地闹著,她就是想凉快一下而已,为什么拦著她?
少女贴得更紧了,似乎是觉得他身上温度更低,感到舒適。
太近了。
秦景言似乎能嗅到少女清甜的呼吸,他气息有些不稳。
云姣只觉得自己浑身烧著了一般,极高的炼狱岩浆似是要喷涌而出,却怎么也不得其法门。
她胡乱亲吻著身前的男人,舒缓著自己的不適。
秦景言眸中幽暗:“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云姣难受地哭了出来,抽抽噎噎地说著难受。
偏偏秦景言明明已经身体紧绷到了极致,却依旧岿然不动。
“云姣,我是谁?”
云姣不想说话。
秦景言眼中晦涩难辨,“告诉我,我是谁?就让你舒服。”
你自己是谁你自己还不知道吗?
从来没见过这样討厌的人!
云姣微微后移,泪眼朦朧间,张了张口,“阿……阿堰?”
“呜呜呜……阿堰难受……”
秦景言脸色不变,反而奇异地笑了,用近乎鼓励的语气低声道:“对,是阿言。”
“阿……阿言?”少女意识模糊,恍惚著不確定地开口。
“对,是阿言。”秦景言又重复了一遍,诱哄道:“姣姣再喊一遍。”
“阿言……”
秦景言满意了,用手轻轻地捧著少女的脸颊,温柔却强硬地吻了上去。
窗外夜色静謐,唯有海浪拍打著巨轮发出哗哗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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