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灯光昏黄,透过臥室门缝,掩不住里面旖旎的风光。
男人低沉的喘息声,夹杂著少女断断续续的抽泣。
她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床单,摇头吟泣,“不……不要了。”
秦景言低笑,在她颈间落下一个吻,继而向下,印在了那团雪腻绵软上,“姣姣,做人是不是得讲点诚信,不能你自己舒服了就什么都不管了吧——”
云姣被欺负得眼尾泛红,呜咽著,“你…你不要说话…嗯…”。
夜,还很长。
东方的太阳初升,带著鱼肚白,在那柔和的晨曦中,仿佛整个世界都甦醒了。
少女黛眉轻蹙,娇美的脸上犹自带著泪痕。
露在空气中雪白的颈子布满了曖昧的痕跡,自上向下蔓延。
洁白的被子堪堪遮掩住身上的痕跡,可想而知昨夜受到了怎样的摧残。
她如蝶翼般的睫毛颤了颤,然呼吸平稳。
忽然,一只大手伸出,捏住了少女的鼻尖。
一秒……两秒……三秒……
少女的睫毛一颤,缓缓地睁开了双眼,似乎是刚从睡梦中醒过来。
做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秦景言,也不戳破少女在装睡。
“醒了。”带著笑意的声音响起。
云姣微微起身,只觉得整个身体仿佛不是自己了的一样,酸痛不已,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她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她张口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嗓子有些哑了,不得已咳嗽了几声。
一杯温水正巧递了过来,“昨晚哭多了?喝点水润润喉。”
云姣被呛了一下,抬起雾蒙蒙的眼睛,便见秦景言靠在一侧不远不近的距离,衣冠楚楚。
她本不想接的,但嗓子实在难受得不行。
他是阿堰的表哥,自己怎么会?怎么会和他发生这么荒唐的事情呢?云姣心中惊慌不已。
秦景言不紧不慢地衬衫披在身上,肌肉线条紧实流畅,隱约还能看见几道细长的抓痕。
他就那么看著少女双手捧著杯子,微微侧著身似是要將自己埋起来,双肩颤抖著,似是被霜打过的落叶。
看上去可怜又无助,让人忍不住揽入怀中疼爱。
秦景言无声地笑了一下,指著自己胸肌腰腹上的“伤痕”,率先开口:“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
云姣的手心有些冒汗,“我们……我们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没发生过?”秦景言问道,“你我已经有了实质性关係,如何当做没发生过?”
“难道你不打算负责吗?”
云姣猛然抬头,“你说什么?”
“我说,我的清白都没了,你需要负责。”秦景言將扣子一颗一颗地扣上,慢条斯理地说。
“可你……可你是男的!”云姣不可置信,说到底,这种事情应该是女生更吃亏一些啊。
“怎么,男人的清白就不是清白了?”秦景言冷笑反问。
“我……”云姣握著水杯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
“可是……可是我有男朋友的,所以……所以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不好?”
少女没发现她说完这句话后,男人眼眸暗沉,漆黑如墨。
“吃干抹净后你不想负责?”
秦景言看著少女跟只小仓鼠似的,磨磨蹭蹭地喝水,一句话也不说,仿佛能拖一秒是一秒。
他垂眸开口,“你又忘了?昨天是你主动扑过来抱著我,还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