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巧心中怀疑,这云姣该不是故意躲活吧!
眼看著云姣收拾东西去了,李金巧小声在婆母身边说道,“娘,就那么个小小的布料就能赚钱,您可別被她给骗了!”
李氏手一扬將李金巧轰走,“去去去,赶紧洗衣服去,眼皮子浅的玩意。”
要不是李金巧是她娘家那边的侄女,就这闹吵劲,她非得好好收拾一顿。
早年家里殷实的时候,她家那口子也给她买过手帕,小小的一块,好看是好看,可也太贵了。
再加点钱都能扯匹粗布做身衣裳了。
李金巧看著那盆脏衣服愤愤不平,果然,三弟妹就是在偷懒不干活!
庭院清幽,青瓦白墙,侧院里有一小片翠竹,青翠欲滴,给人一种古朴雅致之意。
下了马车,石竹上前扣门,“咚咚咚”。
“谁啊?”一位步履蹣跚的老僕打开门,“你们找谁?”
周宴之询问,“这里可是陈师的家?”
老僕眯著眼仔细辨认一番,恍然大悟,“可是周公子来了?”
见对面那风度翩翩的公子点头,老僕忙道:“快请进,老爷早就吩咐我等守候了,还说要给您介绍一位同门师弟呢?”
“哦?”周宴之惊讶,“陈师收弟子了?”
老僕兴致很高,“可不是,是个很精神的少年呢,说来也巧,当时雨天路滑,去莲华寺的山上摔了一跤,还是他救了我们呢!”
“后来书院考核,陈师看到了那孩子,学问很扎实,对事情也有不同的见解,就是出身差了些,陈师起了爱才之心,这才將他收入门下。”
周宴之眉毛一挑,巧合?他偏偏不信这种巧合!
书房寂静处,沈仪安正在思考先生留的策论,只听正堂的推门声,向来严肃的先生带著笑意的声音响起。
“宴之来了?”陈嵩很是高兴,自从贬官后除了至交好友,很多熟悉的人都渐渐断了联繫。
“你祖父身体可还好?”陈嵩问道。
“祖父身体硬朗,有时还会去马场跑几圈呢!”周宴之亦笑著回道。
陈嵩低声骂了一句,“这老东西!”隨后忙住嘴,暗骂自己嘴快,怎么能在孩子面前说这些?
周宴之脸色不变,似乎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
陈嵩鬆了口气,什么身体不行了要他收宴之为徒?难道直接说他还能不同意不成?
虽说他確实不想再涉足那波诡云譎的泥泞,但前段时间盛京来信,说天家隱隱有要復用他的意向。
若是圣旨下达,难道他还能违抗皇命不成?
陈嵩嘆了口气,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招手,“宴之过来,给你介绍一个人。”
“我刚刚听福伯说了,是师弟吗?”
“对,叫沈仪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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