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丙丁两房修士不捨得这份职位也情有可原。虽然遭到了甲乙两房修士的剥削。但是其他地方灵石也不好赚咧。
比如一只九品下等精怪,相当於一气境的道徒,全身往往只值三十块灵石左右。中等算作二气,而上等者却最多算作二气圆满了。
只有入了八品的精怪才值大钱,比得上中位及上位道徒的境界了。
可看似这一只九品精怪的价值便比得上道徒的月俸,实际上却並不是那么好赚的。
虽然道徒在同等境界斗法占据优势,但是无论是赶路寻妖,还是斗法抓妖。不仅耗费时间精力,还有可能空手而归,甚至身受重伤。
这张坤,李旭两人看样子也是脚步虚浮,气血不盛。观其外貌也十分良善,没有猎妖人一贯的凶狠。显然战斗力也不怎么样,所以也是老老实实的在这符院日子廝混起来。
他们两人开诚布公的说道:“范道友,我们丁房才剩余两人,丙房尚有四人,所以压力比我们少多了。我俩有时得日夜加班,才能堪堪完成每月的任务。”
范烛有些无语。原来他们这么激动的欢迎自己的到来。是因为多了一个炼符的牛马分担任务啊。
张坤搓著手,十分热情的给范烛介绍其工位了。二人都十分客气,生怕范烛跑了,没人分担任务。他领著范烛,进了五个隔间其中的一个。
这隔间空间倒並不像科举时,考生被限制在极其狭小的空间內。隔间足以放下一张大方桌,一张楠木座椅,还有两排大书架。
范烛被带到了標著“一”的一號房內。张坤唏嘘的说道:“我们两个在四五號房。想当初带我们进来的道友,是一二三號,现在熬的只剩下我兄弟二人在这儿了。
熬了一年多,我们俩才是个一气大成的修为,只修了一门法术,倒是有些羞人了。也未曾出去斩妖除魔,一了心中少年时的少侠愿望。
不过走了也好,大多都是去追求道途。总也比在这符院处有希望突破境界。苦熬良久,却始终进不了九品炼符师的境界,唉。”他长嘆了一口气,显露出了不同於先前,那般瀟洒的唏嘘神情。
李旭笑嘻嘻的从大厅角落摆著玉筒的地方,拿了一只笔尖光禿禿的,像是前面老头的禿顶一般,蟾蜍作笔帽的黑色符笔快步走了过来。
范烛接过符笔,眼前一黑,这笔桿赫然有些包浆发黑了,用篆文刻著“一”字,不知道经歷过多少个主人的洗礼。
李旭摸了摸脑袋,茂密的头髮呈波浪状披在肩膀处。相对比的就是张坤的头髮了,他的头髮有些令人唏嘘。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道:“范道友,这符笔好歹是入了品阶的九品符笔,能承接灵力。虽然样子有些不堪入目,但也比不入流的符笔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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