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许哲真的没有乱说。
只是刘聪太过急切,听话听一半。
青山村的大人,在许哲的教育下,变得很文明。
只是拧耳朵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打是亲,骂是爱,刘家一对红耳兄弟最后还是挤一个被窝。
一人一头,一个左侧臥,一个右侧臥,背靠背。
刘宇问道,“你是不是被阿哲利用了?”
“你再敢乱说哲哥,我就不认你当兄长。”
哲哥给他发钱,而他们,只会收走他的钱。
刘宇无奈的嘆了口气,他可知道,许哲拜了县令为师。
他怕许哲跑了,才阻止他去县里。
这点风言风语,不算什么。
因为这件事,阿娘打算给他寻一门亲事,烦。
......
许哲打算履行承诺,替大牛求求情。
可看到大牛家堂屋的情况,生生止住了脚步。
刘聪今夜没来,郭婶亲自教导大牛。
她拿著竹竿,一行一行指著,“读给你阿爷听听。”
当时在这面墙画表的时候,许哲表示反对,大牛不听。
现在来自地府的父亲都在关心大牛的学习,瘮人。
“四七。”
许哲讶然看著离得远远的小草,她竟然念出了答案,“二十八。”
许哲招呼,“小草,你出来一下。”
郭婶看小草愣神,催促道:“你阿哲兄长叫你,还不快去。”
大牛转过头来,目光中带著希冀。
许哲只能在心里说一声抱歉,带著小草回了许家,“吴小娘子,你来考考小草。”
吴小芸带的学生挺多,她略显忙乱,却从不生气。
许哲没想到,许薇的跟班,大牛的添头,已经能背到五开头的乘法。
他看了两眼心不在焉的许薇,不禁替她感到发愁。
成天仰著个脖子,都不知道疼的,生怕樑上的咸鱼跑掉。
万幸的是,明天就可以拿下来试吃。
孙监察今日板著个脸,连跟同桌较劲的兴致都没有,直勾勾盯著许哲:
“库房里少了一贯钱,我没有签字。”
许哲倒是挺惊讶,现在这么忙,他还天天盘库,真是尽职尽责。
也就是库房钱少,等以后钱多了,真怕把他数死。
许哲问道,“你会签名字了?”
孙监察梗著脖子,“这跟我会不会签名有什么关係,你们拿了一贯钱,去得月楼!”
许哲心道,是月楼了,“吴叔忙了十多天,这钱是他该得的,阿爷,你说是不是?”
许青山正专心致志练字呢,冷不丁被点名,回道:“孙叔,老吴的確不容易,他也没个娘子。”
他敢说个不字,吴勇回来得找他拼命,这话说的他自己都有些心酸。
他倒是有娘子,就在自己面前,可感觉隔了好远。
孙监察无话可说,愤愤拿起木棍,写著名字。
许哲瞄了一眼,孙字完全会了,胜字还差一半。
活到老,学到老,他替孙监察骄傲。
许蓉挡在许哲面前,信心满满道:“我要领钱。”
李柔放下绣布,领著他们进了堂屋。
在吴小芸的帮助下,许蓉流畅地写了自己的名字。
李柔爽快的数了钱给她,许家就是这么开明。
她把铜钱装进荷包,离买马的日子又近了一步。
还差约莫五千天。
“答应我的肉肉呢。”钱还没捂热,债主跑进了门。
许蓉不理她,走进里屋藏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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