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弓著腰推著雪球在院子中域打转儿,袄和裤中间腰部位置冒出白雾。这孩子可真皮实,一直推到半人高。玩起来哪里顾及得到寒冷?按自己那边儿的话说,这孩子是个做厨子的料?
经过一番努力,一个圆滚滚的雪人终於堆好。秦淮茹给雪人戴上围巾,插上胡萝卜当鼻子,用煤球做眼睛,最后还找来一顶,季老头儿的草帽给它戴上。看著栩栩如生的雪人,姜石头高兴得又蹦又跳:“太好看啦!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雪人!”
这时候,只有大院里的孩子,还能玩玩雪。大多数孩子,还在想办法抵抗寒冷吶。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扔得食物物资,负责难民的同志们发下去了没有?或许也够他们吃几星期饱饭吧?
就在这时,秦京茹、秦静茹姐妹俩也从屋里走了出来。秦京茹看到雪人,眼睛一亮:“哟,你们动作还挺快,我正想著来堆雪人呢!”
秦静茹调皮地逗闹著:“京茹,咱也別閒著,来打雪仗吧!”说著,她弯腰抓起一把雪,团成雪球就朝秦京茹扔去。这是吃饱就开始闹腾啦?
“好啊你,敢偷袭我!”秦京茹笑著没躲开,隨即也开始反击。还在屋里赖床的美茹,贵茹,香茹赶紧钻出被窝,飞快穿搭起来。边上小鐺继续睡觉,看来被贾张氏的呼嚕声吵习惯。几人在院子里,雪球打得飞起。小鐺是一点反应也没有。还把头放进隔壁香茹被子。院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可闹腾坏了,雪球在空中飞来飞去。
新院热闹非凡,四合院那边却愁云惨澹吶。许大茂打伤贾张氏侄子的事情还在处理中,许家上下急得团团转。娄小娥整日以泪洗面,原本红润的脸颊,都有些变得苍白憔悴。
回去求娄半城,现在可敏感著呢,为啥要嫁给许大茂。这不是中和家庭成分么?娄半城也是如履薄冰,哪敢乱动。自己出手只会更加复杂化,而且人没事本来就是小事。完全不值得冒险。让许父自己处理娄家可以出钱。再说许家现在可不缺钱。
许父许母也没了往日的精气神,整天唉声嘆气。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人又凑到了一起,商量著如何帮许家解决问题。“这事儿拖得越久,对许家越不利啊。”易中海皱著眉头,不停地抽著烟,烟雾在他头顶繚绕。
二大爷刘海中挠了挠头,说:“要不咱们再去贾张氏那儿说说好话,赔点钱,看能不能私了?”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嘆了口气:“贾张氏那人,眼里只有钱,只怕没那么容易打发。而且听说她侄子伤得不轻,医药费也不少。”
三人正说著,许大茂垂头丧气地走了过来。他原本梳得油光鋥亮的头髮变得乱糟糟的,衣服也皱巴巴的,完全没了往日的神气劲儿。“三位大爷,你们可得救救我啊,我真的不想去农场啊。”许大茂带著哭腔说道。
易中海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大茂,那边人没事。你先別著急,我们会想办法的。不过你也得吸取教训,以后別这么衝动。”
另一边,贾张氏家里也是一片“热闹”景象。她侄子躺在床上,头上缠著厚厚的绷带,嘴里还不时哼哼两声。这是刚从医院回来。现在基本没大病是没有资格住院的,贾张氏坐在床边,一边给侄子餵药,一边骂骂咧咧:“许大茂那个挨千刀的,把我侄子打成这样,我跟他没完!这次他不赔个倾家荡產,我誓不罢休!”嘴上说著狠话,心里想著怎么敲诈发財...亲孙子都不在乎。哪会在乎这便宜侄子?真生气,早吃席啦。
侄子张全在一旁小声问道:“小姨,您消消气,彆气坏了身子。这事儿咱听街道办的安排,该咋处理就咋处理。”
“听街道办的?街道办能给咱多少钱?”贾张氏瞪了侄子一眼,“不行,我得再去找一大爷。可得给我们家评评理,肯定得再让大傢伙帮著出点钱!”
四合院住户;“好傢伙,贾张氏,我们就看个热闹都得掏钱啊?”
说完,贾张氏放下药碗,风风火火地朝四合院新院走去。张全只得侧躺著继续喝药。此时后院里,许大茂母亲正带著许大美在屋里包饺子。案板上摆满了白白胖胖的饺子皮,盆里的肉馅散发著诱人的香气。许父站在一旁指导,时不时纠正大家包饺子的手法。
“包的时候褶子要捏紧,不然下锅就散。”许母一边说,一边示范。
九十五號院仨混仔,正在许家大厅一本正经的商议办法。看见饺子被许家嫂子包的白胖胖的摆在簸箕里,哪里还有啥心思想办法?
这年头儿好吃不过饺子,好月~,不过嫂子啊。何况是嫂子包的饺子?这饱满,这圆润,这肥嘟嘟的感觉,一吃一个不吱声。何况白吃白漂?
就在仨混仔嘀嘀咕咕,开著荤段子正起劲的时候,贾张氏又闯了进来。她一进门就叉著腰,大声喊道:“许大茂!许大茂!你给我滚出来!许大茂你把我侄子打伤了,你们得负责!”
贾张氏本来去找易中海这老登的,哪像被许父请走对付自己去了?这哪行?这几个坏种在一起哪还有什么好事儿?当即奔著后院吨吨吨~的跑来。
屋里的人听到喊声,纷纷停下手中的活儿。许大茂父亲皱著眉头走了出来,我许三在都城这块儿,何时受过如此窝囊气?:
“他奶奶的,这事儿不是你贾张氏带侄子来我家闹事。哪有后面破事儿?就该你们自己承担责任。想讹诈我许家?玛德!没门儿!麻溜儿滚蛋,看见你这死泼妇就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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