仨混仔赶紧附和,这今天谁是大小王三人还是分得明白。把饺子包好就等下锅,最后没自己啥事儿。这得多作贱自己?
贾张氏一看,好傢伙几个院里管事儿,全被收买?许父更是一毛不拔?
“天杀的强盗!打伤人还有理啦?还有没有王法?”贾张氏右手捂著胸口,看样子是气得不轻?其实就是激动地,和心臟病犯了一个样儿。
哪能与人在这战场上,与人斗將?“你们..你们必须得...给我赔钱,不然...我今儿...天就躺你家门口,谁也別想安生!”
娄小娥也走了出来,看著贾张氏,这副无理取闹的样子,本以为这泼妇会忌惮自己父亲娄半城的威名。耐心劝说:“贾家奶奶,您这话说得没道理。我们家可没请你来吃饭,这事儿可全是因你而起。而且您侄子受伤,我们家也认可医药费,还是应该通过正规途径解决,不能这样胡搅蛮缠。街道商议后我们听街道的,让赔多少得街道定夺。”
贾张氏哪听这些道道?
“我不管!你们今天不给钱,我就不走!”贾张氏一屁股坐在许家门口的石凳上,一副耍赖的模样。这一坐可不得了。贾张氏脸色巨变,呼吸困难。
许大茂看不下去,从屋里跑出来。你这还给我们家装上了?站在贾张氏面前,指著贾张氏鼻子:“贾张氏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还装上了是吧?想讹诈?你有津城盲流子的狠劲么?你也不瞅瞅你这全身肥膘样儿?还想吃这碗饭?”许大茂可是见过那些狠人,打不还手吱声儿,骂不还口躲气,整套流程全是硬接。要么给钱,要么收命。
不是许大茂看不上贾张氏,太了解这货。加上下辈子,贾张氏也不是那块儿狠人的料子。最多算是老赖。
贾张氏被许大茂指责,顿时恼羞成怒,本来就气不顺。哪里忍得住?伸手就要拿窗口边儿,铲雪的铁锹去打许大茂。许父眼疾手快,一把將许大茂护在身后,手里也抄起小板凳防御,脸色也沉了下来:
“贾张氏,你不要给脸不要,你看看你一人动手能討到好么?可別怪我们不客气了!我们已经仁至义尽,您別得寸进尺!”
许父正面还真没怕过,主要打贏了欺负寡妇,还得惹官司。这武力明显不对等就不可能输。
贾张氏,被气的不轻。当即一口鲜血喷许家父子脸上。还有碎渣的肉沫,许家父子还以为这老婆子含的猪血粉,天桥那边卖惨,都是用这些道具。
眾人可谓是见多识广,可能在场,也就能嚇唬著娄小娥。许父当即顶著凳子防御向前推进,许大茂和三位大爷默契配合,准备先拿下贾张氏再说?
哪想到一大爷在边上,刚上手握住沾满血的铁锹,贾张氏直挺挺倒在二大爷刘海中脚上。三大爷还没来得及表演,也是被贾张氏的演技惊呆。你也算是豁得出去,要是后面没人你还不得磕出个好歹?
“走,別理她这泼妇。洗个手吃饺子,这天气,贾张氏能躺半小时。我许大茂名字倒著写,呸~!”一口唾沫吐脸上,不忘踹一脚,周围邻居也是大失所望。
难得在家门口看场大戏,我家里凳子还没送来。好傢伙,贾张氏就躺下哪?
也合理,毕竟两边武力悬殊太大。贾张氏哪里敌得过围殴?还不装死等被揍么?这很贾张氏,大家也就在边上下注赌香菸。看著贾张氏能躺多久。庄家坐在走廊木头围栏上,掏出两包香菸,小声嘀咕道:“五分钟,一赔一,半小时一赔十。一小时一赔二十”
边上稀稀拉拉,五个大汉都压了一赔一。开什么玩笑?半小时?她贾张氏这会,估计有人看著不好意思起来。等几秒钟羞耻心一过,说不得马上就爬起来大骂跑路。大家简直不要太了解这位邻居?
然而,五分钟过去,十分钟过去....贾张氏一动不动,庄家赶紧赔付五支香菸。今天运气不好,遇到贾张氏这混球睡著?
就在大家僵持不下,討论是不是散场时,街道办调解的同志闻讯赶来。经过街道办同志商议,让许家赔偿医药费,和少量粮食补贴。街道办的同志,这也算公正处理此事。这街道同志就是来通知两家人。
看见满地污血,沾血的铁锹,带血的和雪渣子脚印。暗道糟糕,这是遇到许家灭口?
远远看去那贾张氏哪有一点生气?这同志可是这段时间,见过不少死人吶。当即往回跑通知人手。
五分钟不到,带著长枪短炮的街道联防人员,衝进四合院。惊得三大妈屋檐下的老母鸡乱蹦。三大妈端著簸箕,刚想大骂。看见傢伙事儿,赶紧收声。
联防队员控制院子,赶到案发现场,也是震惊。作案人员,正在有说有笑吃著饺子?这是什么悍匪?如此胆大?手里傢伙赶紧上膛。这些人怕不是有啥依仗?重火力?
队长赶紧招呼:“分散队形,找掩体。小心手雷,控制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