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尝尝，新学的手艺。“掀开盖子，热气裹著红枣甜香腾起来。於海棠换好衣服蹦躂过来，藕荷色连衣裙，衬得她脸蛋红扑扑的：“棒梗你偏心！我姐都有止痛药，我连片都没捞著！“故意撅著嘴，眼尾却含著笑。

舀起一勺粥吹凉，递到她嘴边：“小馋猫，张嘴。“於海棠得意地瞥了眼姐姐，乖乖张嘴吞下。於莉整理好裙摆走过来，坐下时皱了皱眉。

赶紧变魔术似的掏出油纸包，里面是两个现烤的烧饼夹肉：“於莉吃这个，补身子。“

於海棠这个醋罈子立刻炸毛：“我的呢？就给姐吃肉！？“

“你不是要吃汉堡包？“从帆布包里掏出油纸包，金黄的麵包胚夹著肉饼，还抹了自製的番茄酱，“昨天特意跟大师傅学的。“

於海棠瞬间眉开眼笑，抓起汉堡，咬得汁水四溢：“棒梗，还是你最好了！“吃得投入，酱汁沾在嘴角，掏出手帕帮忙擦，却被她笑著躲开：“我自己吃完再擦！“

於莉看著打闹的两人，泛起温柔。她可不像妹妹於海棠那样，毫不在意撒狗粮。小口咬著烧饼，忽然轻声说：“棒梗，谢谢你。“这话直白得让空气都发烫，假装整理车筐里的书本：“客气啥，快吃，要迟到了。“

场面有点尷尬，谢啥~！大家快乐就行！一点吃的还客气啥？这还谢，自己这厚脸皮都扛不住。

三人骑车到校门口时，预备铃刚好响起。吴力望著於莉的背影，忍不住喊：“放学別走，我在老地方等你们！“於海棠回头比了个ok的手势，发梢在风里，扬起好看的弧度。动作还是跟吴力学的。

夜幕降临时，又推著独轮车钻进黑市。今晚特意换了件洗得发白的工装，草帽压得低低的。刚支好摊位，就听见熟悉的大嗓门：“狗毛仔！来两包烟！“

你个山炮，亏得劳资给你提高知名度，就是这样报答我的么？

刀疤哥带著三个小弟晃悠过来，脸上刀疤在月光下有点青白。忍住嘲笑，从木箱里掏出烟：“疤哥今儿阔气啊？“

“別特么提了！“刀疤哥狠狠拍了下摊位，震得烟盒都跳起来，“全特么乱传我喷屎，老子前几天，不过是吃坏肚子！“掏出皱巴巴的纸幣，“你小子是不是也跟著瞎传？“

赶紧举手作投降状：“冤枉啊疤哥！我可是您忠实崇拜者，哪敢编排您？“赶紧转移大法压低声音，“不过您这名声，以后在黑市怕是没人敢惹了，这叫不怒自威！“

刀疤哥眯起眼，突然笑骂：“狗毛仔，算你嘴上会说！“拆开烟盒，分给小弟们。“走，去那边转转，今晚盯紧点。“这心里还是不痛快。

看著刀疤哥走远，吴力嘴角勾起。正忙著给顾客称菸丝，突然听到远处传来喧譁声。几个投机客神色慌张地跑过来：“快收摊！联防队来了！“

吴力动作利落地，把货物塞进树洞，心跳却比往常快了几分。最近风声也太紧，早就在盘算转移阵地。刚藏好东西，就听见狗吠声由远及近。贴著树干挪动，瞥见手电筒的光柱，在林子里扫来扫去，心提到了嗓子眼。

赶紧把物资全收空间，自己也消失原地，还是空间安全。

“这边！有动静！“

吴力屏住的呼吸，才算鬆开。也不去和那些摆摊儿佬会和，自己赶紧调好闹钟，先在空间小院补上一觉再说。这每次黑市被扫，都得一两个小时才结束。说不得，还有回马枪，自己可得养好精神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