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的叫了一声:“爷,你又打我。”
语气娇媚,孙绍祖听了上火。
“啪。”
又是一巴掌。
“快说。”
贾迎春这才捂著身后,將银子的事情说了。
“一天去了200两?”
听到这个数字,孙绍祖也有些吃惊。
贾迎春发愁的说:“爷,现在我手头只有100两了。”
除了一些散碎银两,昨天给的300两,就只有100两了。
“怎么了这么多?”
贾迎春详细解释一遍:
“小丫鬟很贵,好的那个值20两,其他三个也有十几两,三对僕人,也了30两,这就是100两没了。”
“今天布置新府,就了100两,而这还只是基础的布置,没有买什么好东西。”
撑在孙绍祖胸口,微微爬起一点:“夫君,现在怎么办呀?”
现在府里人数大涨,100两连一年都撑不下去。
孙绍祖心中暗自计划:“那二十古扇,要儘快出手了。”
想来想去,倒是想到一个好对象。
“新科解元周庭,邀我上门一敘,我倒是可以通过他,出手这些古扇。”
这次出手,他十分谨慎,这批货本是贾赦盯著的,现在莫名被他吞了,要是叫贾赦发现,以后闹起来,不知道要出多大乱子。
以前贾赦让著他,只是因为对方,確实昧下了孙绍祖5000两的巨款,这才一再忍让。
若是叫贪財的贾赦知道这东西,被他偷偷夺走了,非要气疯不可。
“到时他昏了头,发起疯,我可未必能挡得住。”
冷静的贾赦,他还能应付。
若是昏头的贾赦,发动贾府的关係,他虽是举人,也未必能抵挡对方。
想了半天,打定主意。
“这事你不急,我自有办法。”
不等贾迎春追问,继续说道:“手头没银,心里发慌,明天我就先寻一笔来。”
贾迎春见他自信满满,没有追问,心满意足的睡去了。
第二天,一封请柬,发到了贾府。
“这个小贼,定是又要我掏银子了。”
贾赦骂了一声,將请柬丟给贾璉。
“上次的事没办成,人也死了,他倒是好意思给我送来请帖?”
其实这是一封送给贾璉的请柬,孙绍祖邀请贾璉三天后,赴孙府的乔迁宴。
但帖子里说的明白,荣府大老爷是他的岳丈,现在乔迁新府,备受孙绍祖尊敬的岳丈不到,他孙绍祖心里难安。
不过,这自然是表面文章。
內里意思,就是贾璉也看的明白。
贾璉劝道:“老爷,上次事怨不得他,是那个石呆子死鸭子嘴硬,不过好在还剩下那座院子,也能卖了几十两,也不算一无所。”
“啪。”
贾赦猛然在桌子上拍了一巴掌:“你真是出息了?那么个破院,能值什么?一二十两就顶天了,可是为了操弄此人,我在钱师爷身上,就了上百两。”
想到这事,贾赦更怒,指著贾璉一顿大骂。
“真是废物,一点小事也办不好,我要你何用......”
“哐当”一声,一件东西砸了过来,贾璉不敢闪躲,硬生生用头接住了。
“啪嗒”,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贾璉吃痛,扶著额头,“啊呀”叫唤一声,低头看了一眼碎成几片的砚台。
“滚出去。”
贾璉想走,却不走:“老爷,那这次的乔迁礼?”
请柬中说的明白,这次搬迁新府,费巨大,还希望岳家支撑一点,不然他孙某人,就要带著贾府的二姑娘,上街乞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