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低著头,小声回报:“听人说,孙姑爷中了进士,那回事已经结束了,家僕们都回来了。”
贾母骂道:“算他狗东西走运。”
她这样的粗俗辱骂,可见对孙绍祖的愤怒。
要不是贾政拦著,她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哪怕他已经中了进士。
骂了两句后,看著王熙凤,疑声道:“璉儿没有回来吗?那他去哪里了?”
王熙凤低著头匯报:
“昨天他回来了,然后到东跨院探望大老爷,傍晚的时候,孙姑爷来了,不知怎么的,將他哄骗走了,到现在没有回来。”
这条消息,还是邢夫人告诉她的。
不然按照贾璉夜宿不归的性子,她哪里会知道人已经被掳走了。
当然,邢夫人还告诉她更多,这也是她一早过来求救的原因。
贾母听了大怒,她拍了一巴掌身边的小桌:“他想干什么?”
王熙凤將得知的消息,一股脑说了出来。
“好像,好像是抓到城外去了,说我们二爷,害他孩儿小產,要让二爷陪葬。”
“噗通。”
这话说完,王熙凤泪流满面,一下瘫坐在了地上。
贾母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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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奶奶,这话可真?”
鸳鸯赶忙扶住贾母,並用一个眼神,赶走屋內其他的丫鬟。
王熙凤哭著说:“我哪里敢乱说,小產的事,东跨院早就传遍了,二爷被带走的事,更是有许多守门的人看见了。”
贾母愣怔的问:“那他们怎么不拦著?”
“他们哪里知道,出门的时候,孙姑爷装作跟我们二爷说话的模样,把所有人都瞒住了。”
“还是有个僕人眼尖,发现了异常,这才报了上来。”
王熙凤一边哭,一边向贾母求救:
“老太太,一夜过去,我们二爷怕是凶多吉少了,求你老人家快点派人,救他一救,或许还有活路。”
她自己早就派人出城打探了,但她只是管家媳妇,权力仅限在后院,前院的家僕,她不好冒然支使,也未必能支使的动。
贾母没有说话,过了一小会儿,才问了一句:“二丫头,真的小產了?”
王熙凤点头:“是,昨天她来探望大老爷,不知两人说了什么,一下就疼起来了,听说回了孙府,寻来太医,也没有保住。”
贾母下意识说了一句:“怎么就成了这样呢?我只是要教训他一顿,可从没想过害了二丫头的孩儿。”
神情一下颓唐了起来。
但她到底管家多年,瞬间又振奋精神。
“大老爷如何了?”
“昨天他闯进来了,是不是又欺负人了?”
鸳鸯立马派人去看。
很快回报:“老太太,大老爷倒是无碍,只是太医说,大老爷这次甦醒,也是侥倖,万不可再让他激动,以免耗费精神,再次昏迷。”
匯报的丫鬟,犹豫了一下,低头继续说道:
“大老爷说,他跟孙姑爷是误会,他那天跟老太太说的,不过是他心里气愤姑爷不来探望他,这才想让老太太给他出口气,实际並没有什么下药的事。”
屋內三人,都是一怔。
“他真这么说?”
贾母皱著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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