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够让扶苏,与这些太子中的依者待上一段时间,学习治国的理念,想来扶苏就会將身上那懦弱的毛病就能得到改变!
“是啊,汉朝的太子刘据,唐朝的太子李承乾,明朝的太子朱標,哦,还有一个,隋朝的太子杨广,这些,都是歷史上大一统王朝的太子。”
“不知店家你对於这些太子的评价如何?”
“汉武帝的太子刘据,现在的年岁还不大,只有十一二岁的年纪,不过,歷史上的刘据,可是在他受到污衊时,奋起反抗的,但是很可惜,失败身死,不过这一世,汉武帝刘彻认识到了错误,
这一切不会发生了。”
奋起反抗!
这个好!
不过有些可惜,仅仅才十一二岁。
“至於李承乾,则是唐太宗的儿子,而唐太宗的前身,就是刚刚我向你所提到的秦王李世民。
“哦?秦王李世民唐太宗—.不知这李世民功绩如何?可否埋没了我大秦的名號。”
“放心,其在歷史上的文治武功,都属於顶尖的那一类,不过,或许是因为成就斐然,这就导致他对於太子的期望颇高,加之还对其他的皇子有所偏爱,为求自保,李承乾反了。”
不过,与刘据差不多,这一世大概父子关係也能和睦,並且,现在的李承乾,也算是成为了一个合格的太子。”
唐太宗李世民—
有意思。
他肯定要与其见上一见。
他的太子李承乾,也不错。
虽然造反失败,但是最起码能够造反,不像扶苏,要杀他,他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明朝太子朱標,就是先前和你提到了那位乞巧皇帝朱元璋的儿子,朱元璋对其期望颇高,他的执政能力也没话说,但是很可惜,歷史上的他早逝。
不过,现在嘛,歷史也发生了改变,现在都已经开始接触政务了。”
“至於太子杨广,你还是少打听了。”
“这是为何?”
“因为歷史上,只有两个大一统朝代二世而亡,一个是秦,一个是隋,而太子杨广,恰好就是隋朝的末代皇帝,他可是將一个处在上升期的朝代都引向了末路,从某些方面来说,这个隋朝的太子杨广,较之胡亥还要荒唐。”
这样的话—
贏政的心中已然有了合適的人选。
唐朝太子李承乾,和明朝太子朱標倒是可以与扶苏相接触一番。
“赵佗,你问及太子的原因,难不成是想要通过公子扶苏,来挽救秦朝?话说你这么累干嘛,
老刘都答应了你如此优渥的条件了,直接投靠老刘不香吗?”
贏政面色一黑。
笑话,他身为大秦的始皇帝,怎么可能去投靠那什么汉朝!
“店家,我还想试上一试。”
“那好吧。”
对於如此“忠心”的行为,张泊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不过这时,贏政又想起了一件事。
“店家,你说,扶苏能不能来到后世。”
万一扶苏来不了后世,那可真是白忙活一场。
“这个-应该没什么问题,赵佗,你该不会是想將扶苏带来此地吧,你和扶苏这么熟吗?”
“算是吧—.公子扶苏的仁德朝中的大臣均是有目共睹的,我也不想让—公子扶苏死的不明不白。”
贏政敷衍地回答著张泊的问题。
“这样啊。”
张泊总感觉有些奇怪,但是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不过,既然“赵佗”提及扶苏,张泊也想起了一件事,想要问问“赵佗”这个“本地人”。
张泊从躺椅上歪过身子,看向一旁躺在躺椅上一脸愜意的贏政。
“赵佗,我这有一个问题要向你询问。”
“店家,你竟然有问题要向我询问?不知为何?”
“你可知秦始皇贏政皇后是谁?为何不立太子?”
张泊可是知道,在秦始皇之前的朝代,都明確的记载了当时的秦王后的人选。
例如宣太后,华阳夫人,赵姬这些耳熟能详的秦国王后。
但是秦始皇,这位史上第一位的皇帝,却没有有关皇后的记载。
甚至秦始皇到死,都没有立下继承人。
这就使得张泊的心中充满了好奇。
贏政闭眼沉默片刻。
“赵佗!赵佗!”
“行了,店家,我没睡著,看在你告诉我这么多事情的份上,我也將我知道的告知与你。
“好好,快些说罢。”
张泊直接从躺椅上坐起,等待著贏政的讲述。
“这一切,都要从秦国与楚国的关係讲起。”
楚国吗?
张泊知晓,在战国时期,秦国与楚国两个国家的最为强盛。
现在看来,貌似这两个强盛国家,貌似关係不一般。
“从我大秦秦景公时期,我大秦便开始与楚国联姻,直至秦惠文王时期,秦楚两国的联姻,整整持续了十八代。”
张泊嘖了喷嘴。
好傢伙,整整十八代的联姻,这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直至秦武王贏盪时期,迎娶了魏女,两国的联姻才短暂结束,待到后来,秦武王贏盪举鼎猝死,当时的秦昭裹王获得了出身楚国的宣太后半八子的支持,打败了竞爭对手,登上了王位。
之后,我大秦便又恢復了与楚国的联姻,但是也正因为如此,楚系的外戚势力达到了一个非常恐怖的地步,当时的楚国四位贵族,侯魏冉,华阳君半戎,高陵君公子哩,涇阳君公子市牢牢地把持著朝政。
不过在晚年,秦昭裹王扳倒了楚国的势力,將四人驱逐出咸阳。
但是楚国的外戚势力並未根除,宣太后在临死前,为当时还是安国君的秦孝文王定了一门亲事,那便是如今始皇陛下名义上的祖母华阳太后。
其为现在的始皇陛下迎娶了楚女作为王后,名义上来说,这位王后,应该就是皇后吧。
扶苏,就是此女所生。
不过,后来的发展你也知道,大秦发动灭楚之役,在这之前,肯定要摒弃两方所有的关係,所以嘛相信店家你应该了后来的发展。”
虽然“赵佗”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张泊没想到,所谓的摒弃关係这么彻底,直接从歷史层面抹除掉一个人的存在。
多亏了“赵佗”这个本地人,他才能够知道这一段的秘辛。
与此同时,贞观十一年,长安城。
因为已经过完正旦节,现在的长安城,已经从过年期间的繁华重新归於平静。
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层,洒在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上,將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辉。
这时,一辆马车缓缓地从城门口驶入了长安城中。
马车中坐著的,正是不久前,离开长安,前往永欣寺,去拿《兰亭集序》的虞世南,以及永欣寺的主持辩才。
望著窗外繁华消散的场景,虞世南有些无奈地將惟幕放下。
他本想趁著正旦节的当口回到长安,將《兰亭集序》交给太子殿下,然后在正旦节时,由太子將此物献给陛下。
结果耽误了些许时间,直到正旦节过后,他才姍姍返回长安。
不过虞世南放下了帷幕,看向了马车內的另一人。
好在他將《兰亭集序》带了回来。
“辩才,我们到长安城了。”
“虞施主,此番耽误行程,职责都在我身。”
辩才双手合十,向虞世南表达了由衷的歉意。
因为他费了半月的时间,將虞世南所携带的数个充电宝的电量全部消耗一空,这才动身。
这就导致他们一行,未能在正旦节前,见到太子殿下。
虞世南摆了摆手,让辩才放宽心。
“辩才不用多虑,想来太子殿下不会计较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