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妈妈伸手掐著路明非的手臂,满脸母性光辉,“哎哟这皮包骨的小可怜。”
路明非心说我擦嘞怎么回事我是不是经歷了时间倒流,为什么感觉以前有人跟我说过这句话。
媧女则想著那天在路明非家里这傢伙以为她睡著了所以裸著上身贴墙练站姿时的模样,肌肉线条之流畅真是叫人垂涎欲滴啊不、心生嚮往。
媧女瞥眼看著路明非略显拘谨的模样心中微微悸动,却还有些疑惑,莫非……
总之这傢伙怎么都不该和皮包骨头这个词儿联想到一起才对吧。
“那你准备以后去哪里发展?留在合肥还是有其他的打算?”姜老爹坐在路明非对面,目光炯炯。
独生子女,不管事儿还不靠谱的爹妈,偏偏还是个能给国外贵族大学录取的高材生,虽说比家里菀之稍微小了两三岁,对姜老爹来说可真是太不成问题了。
路明非被老人家这查户口似的一连串问题打懵了,求助似的看向身边的媧女,可妖精姑娘偏不出手相助,急急避开男孩的视线低著睫毛吃盐水鸭。
片刻后路明非说:“我去芝加哥念书,应该会留在芝加哥吧,也可能去其他的大城市,做金融或者搞融资,从美国人手里赚大钱回来促进咱们中国经济发展啊。”
“年轻有为还具备国际化视野,小路很棒啊。”
“叔叔您是不是有个朋友叫古德里安?”路明非捂脸。
“古什么安?”
“你俩说话一个风格。”路明非说,举杯敬酒,“他是我大学教授。”
媧女看戏似的看著这一老一少对话,憋著笑。
“你说话的时候悠著点儿,別嚇著人家小年轻。”姜妈妈嗔怪地剜一眼姜老爹,姜老爹哈哈笑著说没事没事我看小路是很大方的男人啊。
姜老爹喝得高兴了就说他们家就姜菀之这一根独苗,嫁出去的话就断了他们老薑家的香火,所以一直想找个上门女婿。
路明非说上门女婿好有本事还长得帅的男人才能吃菀之的软饭。媧女哼哼说哟哟哟菀之都叫上了,真亲切啊小樱。
趁著姜菀之还在厨房路明非又抓紧和姜老爹喝酒,装作不经意地问“对了我听说菀之以前在国外和人订过婚。”
这句话像是触及了姜老爹的逆鳞,那张与古画上钟离权有三分相似原本就显得凶恶的脸上挤出一丝凛然的森寒。
“那小子凭他们在伦敦的势力逼著菀之订了婚,可我可不认!”姜老爹咬著牙说,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老薑家讲究这个,他订个婚算什么,有结婚证么?教堂的公证证明算个屁,我要愿意的话能让隔壁家搞摄影和屁誒死的小赵搞出来一百张发给每一个路过咱们家门口的男人!”
“那叫ps。”姜菀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桌边,她嘆了口气,按著旗袍的下摆偏坐下来,她盯著路明非的眼睛,
“那件事情我確实受到了胁迫,所以连在剑桥的学业都没能完成就离开了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