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前面俩人一个激灵。
池点欢没好气道:“只有地铺。”
梅寂喜闻言一滯,腰间长发正要再次伸长,前面的池点欢就已经快步走至他身后,反手抓住这鬼的头髮,用皮筋火速扎了个丸子头。
蹙起眉,梅寂喜抬手去触碰著脑后被绑成一颗球的长髮......
他沉睡得太久了,如今的奴隶竟敢逾矩到如此地步。
旁边的赵觉灵看得一愣一愣,这鬼脾气还挺好,“池哥你哪来的皮筋?”
“旅馆提供给长发客人的,要求我们身上常备。”池点欢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我先去食堂,等我回来。”
梅寂喜微微頷首,“主人睡床,奴隶打地铺。”
“......”池点欢懒得搭理他,转身就走。
剩下一人一鬼尷尬对视。
当然,尷尬的只有赵觉灵。
他乾笑两声,“这位鬼大佬,先坐会儿?池哥晚点下了班就回来。”
梅寂喜没说话,径直往前走。
摸了摸鼻子,赵觉灵快走两步跟上这只鬼。
宿舍里的地上四处散落著豆子。
梅寂喜视若无睹地径直走到床边坐下。
“鬼大佬?”赵觉灵討好地笑了两声,提醒道:“池哥让咱俩打地铺。”
梅寂喜闻言略歪著头盯著眼前这个不识好歹的人类,指尖动了动。
不过片刻,赵觉灵的膝盖就像是猛地灌进了几斤水泥,很快又扑通一声跪到地上!
“嗷!”
赵觉灵痛得泪眼汪汪,连忙找补:“大佬大佬,我错了,池哥一定不会介意您睡床的!”
谁知听了这话,梅寂喜的神色反倒一冷,“墙头草。”
“吾生平最厌恶汝这般鬼话连篇的墙头草。”
特么的究竟谁特么是鬼?!
赵觉灵心里呕血,嘴上还附和著他:“哈哈,您说得是。”
等到池点欢下班回来的时候,就见床上倚著一鬼,地上跪著一人。
“池哥......”赵觉灵转头望向门口的人,泪眼汪汪,“跪一天了,救救孩子。”
梅寂喜也看过来,强调道:“奴隶打地铺。”
池点欢:“......”
把食堂打回来的食物放在桌子上,他才开口道:“让赵觉灵起来吃饭,吃完再跪。”
赵觉灵:“......我快死了。”
僵持半晌,鬼无动於衷。
“给你购置衣物,”池点欢忍无可忍,“行了吧?”
坐在床上的恶鬼没说话,低下头去摩挲自己的掌心。
眼看地上的赵觉灵脸色愈发青白,池点欢深吸一口气,攥著手做出了最大让步,“床也给你睡,行了吧?”
话落的下一瞬,赵觉灵身体猛地往前倾,最后脸贴地扑在了地上,再抬起头来时,脸上印进去好几颗豆子。
“痛痛痛!我的腿啊啊麻了啊啊!”
他哀嚎几声,踉踉蹌蹌地从地上爬起来,转身攀住池点欢,“谢谢谢池哥的大恩大德,多少钱我给你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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