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灼烦躁得揉了一把自己的红毛,“一生气就不说话......”
池点欢闻言差点被噁心得要把嘴里的虾饺吐出来,这话说得他好像和这人有什么往事一样。
毛病。
“池点欢,”陆以灼咬著牙,“这样有意思吗?”
余立心眼观鼻鼻观心,忙碌地给自己倒了杯茶。
赵觉灵贱兮兮地又给池点欢夹了只凤爪。
略一思索,梅寂喜也拿著筷子给池点欢夹了只凤爪,赵觉灵往这人碗里夹什么,他就跟著往里夹。
眼看碗里的早点越码越高,池点欢嘴角一抽,“够了。”
对面看著的陆以灼忽然劈手夺过余立心手中的茶壶。
喝喝喝!喝个茶都磨磨唧唧的!
余立心敢怒不敢言,看著这人给自己倒了一杯又一杯,“够了,陆哥,我喝不下了。”
赵觉灵乾咳两声,“咱们接著说,那个,你前男友当时什么態度?”
“挺生气的吧。”余立心喝掉最后一杯茶。
他仔细回忆了一下分手那天的情形,脸都黑了来著,连煲了好几个小时的椰子鸡汤都没喝就走了。
“你们上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池点欢问。
余立心说:“分手后就没见过了。”
“他去哪了你知道吗?”
“我哪里会知道啊,都分手了。”
池点欢在本子上又写下一行字。
“也就是说你们这一个月以来都没见过面,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那他有没有在社交平台发布希么动態?”
余立心摇头,“听他同事说是回朴城了。”
池点欢闻言偏头看向赵觉灵,“最强道士,你有没有什么高见?”
最强道士赵觉灵略一思索,而后看向余立心。
“今晚我们能去你家里蹲守吗?看看那只鬼会不会出现,如果没出现的话,我们再另行打算。”
顿了顿,他又说:“你这位前男友值得怀疑,要是可以的话,看看能不能再联繫一下?”
余立心一脸苦相,“不能真是他吧?好聚好散的,再说他应该也不是这种养小鬼来害我的人。”
池点欢闻言默默抿了口茶。
知人知面不知心,人皮下说不定藏著比鬼怪还可怖的东西。
话是那样说,但余立心还是摸出手机,给赵觉灵发了串地址,又约好今晚几点见之后,才有气无力地开始吃早点。
陆以灼臭著一张脸,全程只喝了两杯茶。
末了几人要散局时,这人不知又抽什么疯,找了藉口將池点欢单独留下。
附带一个阴惻惻看著两人的梅寂喜。
说什么也不肯走,气得陆以灼牙痒痒。
池点欢捧著茶杯,静静等待下文。
“......什么时候回来的?”陆以灼问。
“前几天。”
陆以灼叩著桌面,“不回池家,跑来这里做什么道士?”
话落,池点欢又闭上嘴不说话了。
不想回答的问题,他通常会选择沉默以对。
“......亦殊很担心你,你当年怎么能一声不吭就出国呢?”陆以灼越说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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