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父池母不知道去哪了。
这一大餐桌上只坐著两人一鬼。
池点欢颇为嫌弃地看著碗里,最后通通夹给了梅寂喜。
搞不懂池亦殊叫他来这里家庭聚餐的意义究竟在哪里,唯二和他有血缘关係的都不在。
不过也好。
一个池亦殊就够他烦了,再来一对公婆,他更烦。
“不问问爸妈去哪了吗?”池亦殊笑眯眯的。
池点欢一脸莫名。
池亦殊这才解释:“爸妈去国外旅游了。”
池点欢嗯嗯哦哦地敷衍他。
池亦殊也不恼,慢条斯理地摘下一次性手套,“既然回来了,有什么安排吗?”
“没有。”
“搬回家里......”
“不要。”池点欢打断他。
“你不问问我是怎么知道你回来了的吗?”
“陆以灼。”
池亦殊闻言似乎不太高兴,转而道:“他还给了你滑雪场的门票?”
池点欢没说话。
“以灼当年虽然是衝动了些,但都过去那么多年了......”
池亦殊抿了一口汤,接著说:“相信是成长了很多。”
成长了很多?
池点欢冷笑一声,池亦殊单纯是想噁心他。
这人这么多年以来,最擅长的事情说不定就是噁心他。
亲昵的姿態、亲昵的语气,一副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的做派。
“滑雪场刚建成,小欢还是去看看吧,他一定会很高兴的。”池亦殊接著说。
池点欢乾脆利落地拒绝:“不去。”
池亦殊闻言不著痕跡地打量了一眼这人,轻笑道:“真可惜。”
池点欢一阵恶寒,“吃完了,我们先走了。”
池亦殊也没拦著,坐在原位上不紧不慢地擦嘴,又看了眼腕上的表。
不过片刻,池点欢咬著牙折返。
这別墅区在郊外,从池家这宅子步行到公交车站要半小时多,最后又得公交车换乘地铁。
这一套下来,回去得耗上將近三个小时。
打车的话太贵了。
池亦殊绝对是故意回这宅子的!
“让你家司机送一下我们。”
池亦殊笑吟吟地支著下巴看他,也不回答,就是看著这人炸毛的模样。
直到池点欢屈辱地喊了一声哥,池亦殊才大发慈悲地给司机王叔拨了个电话。
喊池亦殊哥这事,是池父池母的安排,对外只说两个都是亲生孩子。
虽然外界心知肚明,但只要池家一天不承认,两人就都是亲的。
甚至池点欢的户口都没迁回来,退一万步来说,事实上的池家少爷只有池亦殊。
“下次见哦,小欢。”
池点欢没好气地拽著梅寂喜往外走。
时隔几个小时,回到市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履行承诺的池点欢带著梅寂喜去了夜市。
就是这只鬼看起来不大高兴。
“你和他是什么关係?”梅寂喜发问。
语气奇怪得池点欢不得不多看他一眼,“没有关係。”
梅寂喜抿著嘴,“我不信。”
“......爱信不信。”
这条街两边大多都是小吃摊,夹缝里摆著几张卖手工艺品的小摊。
价格適中,物美价廉。
池点欢算了一下余额,先买了两支棒棒塞进梅寂喜的手里,才带著人在街上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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