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三声震耳欲聋的銃响,射出的铅弹在如此近的距离就轻易穿透了旗丁身上的甲冑,两名旗丁当场胸腹中弹倒地,剩下三人迅速反应过来,怒吼著向许言衝来。
许言在打光弹药后,直接將三眼銃当做了狼牙棒,抡著向为首的旗丁砸了过去。
那旗丁见状,下意识横枪试图格挡,但三眼銃作为火器並不合格,作为钝器却实打实的实用。
两者接触的瞬间,虎枪就直接被砸得弯曲变形,许言顺势一个旋身,三眼銃带著风声横扫对方膝盖,沉重的銃头结结实实砸在护膝上,甲片凹陷变形,那旗丁闷哼一声单膝跪地。
不等许言补刀,另外两名旗丁的攻势已到眼前,许言只好放弃补刀,侧身闪过刺来的枪尖,抡动銃头逼退另外一人,左手一把抓住枪身,巨大的力量让这名旗丁一时无法收回。
他乾脆直接放弃了虎枪,后撤一步抽出腰间短刀,朝著许言身上的甲冑缝隙狠狠刺去,许言一个铁山靠重重撞了上去,將这名旗丁撞了个满怀,捅刺的动作也被打断,整个人向后踉蹌一步。
许言抓住这个机会,右手再度抡起三眼銃,向踉蹌一步被迫拉开身位的旗丁砸了过去,那旗丁慌忙想要躲闪,但銃头已经携著风声狠狠砸中他的铁盔。
將此人砸倒,许言来不及收回武器,最后一个旗丁已经丟下虎枪,拔出长刀向他持銃的右手砍来。
许言见状,乾脆鬆手弃了三眼銃,堪堪躲过劈来的刀刃,左手直接抓住那人的马甲,一个头锤狠狠撞了上去,將旗丁撞得眼前一黑,右手顺势抽出腰间短刀,对准护喉的间隙用力捅了进去,滚烫的鲜血喷涌而出,溅了他满头满脸。
“將军小心!”
身后士兵的惊呼声中,许言感到背后一麻,那个膝盖骨被砸碎的旗丁不知何时顽强地爬了起来,半截虎枪捅穿了许言的肩甲。
或许是系统为许言抑制住了战斗中负伤的大部分疼痛,这点伤只是让许言感受肩后似乎是被针扎了一下。
但他並没有因此而故作大度,迅速回身一拳砸在对方的鼻樑上,趁其吃痛后仰时拔出短刀,狠狠扎进对方的嘴里。
接连干掉五人,这一幕极大地振奋了周围守军的士气,他们再度扑向垛口,与那些源源不断登城的清兵廝杀。
许言也再度捡起沾染著血渍的三眼銃,丝毫不顾及肩后的伤势加入战斗,三眼銃在他手中就宛若死神的镰刀一般,每一次挥动,都会有清兵毙命当场,许言眼前的系统提示也在如刷屏一般滚动。
【您杀死了一名满洲镶白旗披甲旗丁,寿命+2】
【您杀死了一名绿营刀盾手,寿命+1】
【您杀死了一名绿营长枪手,寿命+1】
【您杀死了一名汉军镶白旗披甲旗丁,寿命+1.5】
【您杀死了一名……】
巨大的伤亡之下,清军终於承受不住损失,那些绿营降军开始控制不住地溃败后撤,多鐸也已经得到了色乐步战死的噩耗,这让他本就阴沉的心情更加恶劣。
但是,看著那不断被击退的绿营降军,他最终还是下令鸣金收兵。